如此,今岁一十八省便有一两百名学业水准相当的人争夺会试名额,他们也是鲸卿的竞争对手。
上一届一十八省还有许多学员,历经三年,学业大进,争夺会试名额会更加激烈。
再加上上上届!
再加上一些中进士三甲而不满意的人!
……
鲸卿现在的才学尚可,还不足以真正力压那些人位列一甲!
国朝立鼎百年来,最为年轻的状元二十三岁!
还是上皇岁月特意点中的。
否则,也是艰难。
状元!
一甲三人,皆如此!
经义文章不仅要好,还要足够的好!
鲸卿现在的经义水准,明年春闱取中可能性不小,全力之下,取中二甲中等不小可能。
惯例上,每一次会试取两百人至三百人不等,鲸卿名次大致可在百名开外,却也中等偏上,那是自己的估计。
这还是看在鲸卿经义文章悟性过人的份上,否则,名次还不至于如此。
明年做不到,不代表以后做不到。
而且!
再等三年?也不一定!
再次轻捋颔下短须,刘延顷小声一言,算起来,鲸卿的运气还是不错的。
“陛下?”
“年岁!”
“今岁好像四十八了吧。”
“嗯?”
“明岁四十九!”
“后年五十!”
“老师,我曾翻阅上皇岁月的卷宗,当年上当五旬万寿的时候,好像有过一次恩科。”
“难道?”
“老师之意?”
“难道国朝要开恩科?”
“还是后年?
不需要再等三年?
老师什么意思。
陛下的年岁?这倒不是什么秘密,稍微关注一下都会了解,陛下如今四十八岁!
临近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