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滋味,帝乙,我那样绝情地对你后,你会对我说什么?可是,若给我再来一次,我还是会
如此。帝,我动了情劫,或许注定要命丧此地,但,你不必。
“我,还好。”强镇住动荡的心神,月天心平静自如地立起身,转向司空璃来的方向,
有意无意将昏迷中的火离护在身后,明澈的眼光却看向黑暗中的某处。
一道身影,缓缓地自黑暗的最深处步出,眉间的英气犹在,却分明多了几许黯然,想是
早将月天心照护火离的一幕看在眼底,素来锐利的眼眸漏出一丝藏不住的凄凉,嘴唇翕动了
两下,终于还是未说出话来,只是在月天心身前数尺处停住,静静地凝视着面前这个绝世丰
姿,无时不在牵动心扉的人儿。
短短数尺距离,却遥远有如天涯。曾经恣意爱怜,娇嗔戏谑的情人,此时已相对无言,
形如陌路。
不,不是陌路,情人飘逸出尘的身形,此刻正挡在另一个男人的身前,即使面对盛怒中
的自已,他也急欲将那男人护住——你是知道我有多想将那男人撕成碎片的罢?天、心。为
了天下,更,为了你。
气氛较方才更为凝重。这时连千杰也识相地闭住了嘴,乖乖地等待。
远远不知何处,若有若无地传来几声清脆声响,既象碎石滚落在地,又依稀如同金铃相
击。
月天心眼神微变,连秦商一直冷冷淡淡,事不关已的表情都有了些异样。
月天心终于说话,声音吐出口,清清冷冷,竟象是寒冰一般:“帝乙木,你回去罢。谢
谢你允我入山,但下面的事,已经用不着你来操心,我更想和火门主在一起。”
话明白说到这份上,还有何可疑。只是想不到月天心会说得这么直接,帝乙木纵已有心
理准备,仍是被这残忍如刀的语言再度割伤,面色刹那苍白。
月天心看在眼里,却毫不怜悯,反而补充了一句:“如果你还是男人,就请干脆一点,
走罢。总这样死缠在我身后,当真是狗么?”
帝乙木怔怔地望着面前的人,心中不再有知觉——痛到最深,原来便是麻木。
“好,如你所愿。我走。”涩涩地开了口,吐出重逢后第一句话,声音却是极喑哑难听。
话音才落,帝乙木不敢再多看月天心一眼,转身便向外掠出,司空璃瞧着月天心,叹了
口气,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跟着帝乙木一起行远了。
“月公子,还是你厉害,三言两语就将这两个不好惹的家伙打发走了。本来我还想跟他
们打,胜算不大呢。”洞内最爽朗,最不知内情的千杰真心诚意地佩服起月天心来。
月天心苦笑了一下:“千杰,下面要去的路很难走,你带着秦商回去吧,火门主醒了,
就说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