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真的没有办法了,他说能办自然信他,反正办不了也没什么若是,没想到他还真有办法,一口气接走了所有难民…”
“去哪了?”
易年开口问道。
胖县令摇摇头,开口道:
“不知道,反正跟他走的难民都没回来,我那时忙的焦头烂额,有人处理这大麻烦自然乐意,哪里会问那么多…”
易年听着,伸手敲了敲桌面,过千帆听见,短剑又握在了手中。
那胖县令瞧见,吓得差点儿没哭出来,立马开口道:
“别急别急,我还没说完,那人越要越多,城里的难民全被带走之后我想着就没什么事儿了,谁知道他又来了,还要人,可我哪里还有难民给他,然后他就说出钱,一个人一百两…”
一百两…
这对普通人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易年在乌衣巷的医馆所有东西加起来都不到五十两。
就这,还没买的起,只能租。
现在一百两对易年来说没什么了,但对胖县令来说却是天大的诱惑。
而且不是一共一百两,而是一个人一百两。
现在牢房中的那些人,这胖县令就又有三千两进账了,难怪这宅子修的如此精美,桌上的山珍海味易年很多都没见过。
看向胖县令,开口道:
“所以你就同意了?”
胖县令下意识的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这小动作易年看得清楚,也理解,面对这种诱惑,真没几个人能守住本心的。
“难民没了,你就开始借着征兵的名义开始聚人,然后都给那什么屠安送过去?”
胖县令点点头,开口道:
“是…”
易年听着,唏嘘不已。
原本人满为患的腾腾县,竟然被抓成这个样子。
估计要是从别处骗不来人,就要抓本地居民了,也就是一直有难民过来,才没对本地人下手。
人少了,所以出去的官兵就要连哄带骗把人弄回来,可贪心永远不会满足,便拉着定远县令下水了。
如果不是进了王小子的客栈,听到了他们的交谈,这事情说不定会被隐瞒到什么时候。
而且这事情没处去查,正如胖县令所说那般,没人在意难民的生死。
说被征兵上了战场那就是上了战场,说死了那就是死了。
或许有少数起疑的,也都应该被灭了口。
能拿难民做交易,没什么是这胖县令做不出来的。
看向胖县令,开口道:
“知道他要人干什么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