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天杀的!”
他抓起他的帽子走出前门,然后站在敞开的门口眺望眼前的山峰。
她突然冲动地说,“可惜你和默可不是同一个人,史瑞,那么我就不会──”她对自己感到惊讶,难道她不想得到清静吗?
他没有回头,但是她听见他的笑声,“什么?想同时要我们两个吗?”
她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你知道,我发现默可有点像你,但是你一点也不像他,走吧,史瑞,别再来打扰我们。”
当默可和比利在傍晚时分驰进牧场时,夏蕊正坐在厨房的桌子旁,面前放着一杯不知名的药茶,她向杨柳要了一些可以镇定她的神经的东西,她不在乎那是什么东西,喝了两杯之后,她已经平静了下来。
“嗨,你喝的不是比利的龙舌酒吗?你没事吧,夏蕊?”默可站在门口问。
他的关怀温暖了她,“当然,我应该有事吗?”
“杨柳说史瑞来过这里。”
“是的,但是你知道吗,默可?我想我错估了史瑞,他并不像我想的那么坏,至少他没有强暴我或是杀了我什么的。”
默可爆出大笑,“你醉了。”
“我没有。”
他把她抱离地面,搂着她的腰,“这不是我所期盼的欢迎方式,蜜糖,”他以沙哑的声音说,“我一整天都在想着你,但是,你这个样子,我怎能占你的便宜呢?”
“噢,那个呀,”她把手臂圈上他的脖子,“先生,如果你不占我的便宜的话,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哦,如果你坚持的话。”
他把她扛在肩上直接走进他的卧室,然后把她翻滚到床上,她在跌下去的时候顺手也把他拉了下去,和他在一起的感觉真好,不用对她的感觉感到愧疚,她所感觉到的只有血液中奔流的火焰。
“噢,默可,我好想要你。”
默可的身体变得僵硬,“他每次都对你产生这种作用,不是吗?”他问,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不要再提到他,”她哀求说,“我要的是你。”
他开始吻她,她的脑海中只有他,只有他嘴唇的热力,他身体压在她的上面的感觉。
但是他突然停了下来,侧身聆听着。
“只是马克回来了而已。”
“不只一匹马的声音,夏蕊。”
“但是如果我们不出去的话,他们就会走开,是不是?”
“我没把前门关上,这里大部分的人都会直接闯进来。”
他们一起望向卧室的门,那也是敞开着的,默可诅咒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好了,”他叹气说,“你再一直那样的看着我,我会到外面把不管是谁都杀了。”
当她和默可一起走到外面的房间时,惊讶的发现钮桑缪、马克、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站在那里。
马克交给她一封信,“希望没发生什么事,我在镇上遇见一个老朋友……”
夏蕊几乎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她突然觉得十分的可笑,这是她日夜盼望的一封信,但是她所想到的却只有默可,突然想到或许再也不能感觉他那双美妙的手在她身上爱抚使她觉得惶恐。
“请你们原谅,先生们,容我告退几分钟,我等这封信等很久了。”
“夏蕊!”
“我只要几分钟,默可。”她向他保证,匆匆躲进她的房间。
亲爱的夏蕊:
你一定无法想象我是如何困难的找到方法把这封信送出去,我被父亲禁止外出与接见访客,但是管家同情我,设法让茹蒂偷偷溜进来看我,我才能请她将这封信付邮。
家里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