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名字啊?”
“汪小姐。”
“太难听了。”
“哦;小汪同志。”
这下她没有说什么了;但表情看得出来也不是太爽。
“听说你要去T5了?”
好像这事算是军事机密吧;看来又是王东那嘴。
“嗯。”
“听说很危险的。”
“习惯了就好。”
“那小心点啊。”
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口气好像有点那个那个啊。然后拿完药后就马上闪人;好像她还要说什么时;我早溜得好远了。不就是一瓶维生素么?也用得搞这么大的名堂。
后来;王东才告诉我;当时他一见汪文静就知道这就是那天我非礼的女子;于是抱着关心革命战友的出点便上前打了招呼;然后隆重地把袁沐介绍了下。说完以后这厮还洋洋得地说;还是不错吧;别人都找你拿药去了。当场我恨不得让这小子血溅五步。
我们要走的时候;倒是看到了另一个人;就是刘若兰;我一直认为医院的小护士们个个牛丫的要命。你想想;全军二百多万名现役军人;其中的光棍的比例是很高的;所以造成军医院的女医生;女护士们很吃得开;那个个都是宝贝。
“你来了。”刘若兰看到我很自然的打了声招呼。
这让我觉得很亲切。
“是啊;又要走了。现在忙吧。”我觉得问的问题跟个白痴一样的。
然后就不在说什么了;只觉得很紧张?不知道为什么很紧张。
“你长黑了;也长瘦了。太苦了吧?”
“没事;习惯就好了。”突然之间好像有好多话想说;但不知怎么说。
正当我准备说点什么时;有人叫她了;她答应了一下说道:
“下次再说了;我先有事;好好照顾自已。再见。”
“再见。”
走出门口时;王东和赵小良两不怀好意地笑着。
“泡医生;勾护士。”
“玩一箭双雕。”
“你们两个去死吧。”心痛啊;赵小良这丫现在跟王东越来越滑了。
“你们决定的怎么样?”
“那边那么好玩;现在正年轻不好好去玩一下;以后怕后悔啊。”王东说道。
“你们都去了;我能不去么?”赵小良说。
“靠;你不能有点主见。”我说这家伙没事就显得好像好事坏事都是我们把他给带坏的一样。
决定以后;其它事就好了说多了。铁一连我们三个举行了送行仪式。政审工作早就在我们回到连队的时候开始了。进特种部队的政审不同于一般的政审;会动用国家力量把你三代给查得清清楚楚的;保证有些事你爷爷那一辈你不知道的事;都能给你查出来;更何况你自已的那些鸟事儿呢?其实后来见多了以后;就知道;其实特种部队有时用人不会拘于一格的;如果真的思想过硬;并不会管你上一辈的事的。如果你年少的时候;做了一些什么不利社会主义展的乌事儿;这也没事;还有一道心理测试关要过;过了这一关;也就行了。
我们三个回到T5时;一到宿舍楼就看见常光和和尚已经到了;不由得又是一阵吹;现在我们可以在这座楼上随意地走了。
最后那天我们十二个都到了;陈黑子站在那里就说开了:
“哎呀呀;我就说嘛;我们这里的生活好啊;福利好;没事还可以公费出去玩一下;怪不得把你们赶都赶不走。”
你说吧;如果我们当中走一个的话;你老人家在背后又要唉声叹气的了。
我们人到齐了以后;就会有一次谈话。说是谈话;其实是算是摸你的心理;一句话;为什么要来T5?
“袁沐;现年19岁;大学经济法律系的优等生。入役时间1年零1o个月。很年轻啊;你在学校的表现和成绩都不错啊;毕了业以后就能分配一份好的工作了;也不用像当兵这么苦了;能说说为什么么?”T5的一个指导员问道。
在我面前现在坐了一排T5里挂得上号的Boss级人物;个个好像欠了他们八百万的操行?玩心理战?搞压抑?好像把我们当成嫩乌了一样吧?如果是平时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报告;能说真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