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也很配合,借力一蹿,就跨坐在了大娘的身后。
上官若离都忍不住赞一声:“漂亮!”
几人飞奔进部落,一片毡房中间燃着篝火。
一个穿着七彩衣裳,头上插着羽毛,戴着傩鬼面具的人,在围着篝火跳舞。
许多人跪在旁边,磕头祈祷着什么。
听到急促的马蹄声,他们停止祈祷,看了过来。
大娘对着大家高声说了一句什么,应该是解释情况。
对着上官若离道:“夫人,请随我来。”
救人如救火,上官若离拿下马背上的药箱,跟着跑进了一座毡房。
毡房的羊毛毡毯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小伙子大约二十来岁,面色惨白,奄奄一息。
胸口插着一支羽箭,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衣裳。
那巫医跟着进来,解释病情道:“箭插在心脏上,我们不敢拔箭,没有好的止血药,怕喷血。”
眼神很是不服和怀疑。
仿佛在说,他搞不定的伤,你能行?
巫医在牧民里的地位很高,颇受人尊敬。
好几个上了年纪的牧民,警惕地看着上官若离。
小声咕哝,“巫医都没办法了,她能行?”
“这般年轻的女子,医术能有多高?”
“她行不行啊?”
牧民不重男轻女,他们倒是没拿性别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