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回去以后,陈清河帮着老太太下厨,晚上做了一顿热腾腾的鸡汤面,也吃上了久违的大肉。
饭桌上,老大娘抚摸着赵芝琳的手背,“二妮啊,陈先生他们都是好人。你跟着他们出去我不反对,可要记着点,忙完早点回家,千万别在路上贪玩”
嘱咐了许久后,赵芝琳泪涟涟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这个差事。
宁无缺那边保证,第二天早上就弄牛车来把陈清河载到县城,因此陈清河和文三江收拾东西后起了个大早。
赵芝琳也背着自己的行李小包,站在家门口眼眶红红的,憋着终究没有哭出声。
陈清河掏出崭新的五十块递给她,“这是你第一个月的工资,想好怎么花了吗?”
攥着滚烫的大钞,赵芝琳再次重申问了一句,“你真的包吃包住吗?”
“千真万确。”
确定以后,赵芝琳把第一个月的工资塞入了老大娘的兜里,“奶奶,这钱你留着用,生活个大半年足够了,你腰疼可别不再舍得贴膏药。”
娘俩推辞了好一会儿,老大娘才勉强把钱收下。
上午八点钟,雨小了一些。
山坡尽头泥泞的远方,忽然传来一阵敲锣打鼓声,穿着大红色雨衣的八个轿夫抬着巨大的轿子吃力的往前走,后头还跟着轿夫的队伍,前面有穿着白色裙子,白色靴子,手里捧着花篮的年轻女孩。
左右分列敲锣打鼓的队伍,场面热闹至极。
队伍由远及近,赵芝琳忍不住感叹,“陈老板,你们有钱人的排场可真大啊!”
“狗屁!”陈清河脸色难看的道:“我让宁无缺弄一辆牛车把咱们拉到县城就行,他的脑子是不是被狗吃了,给我折腾这么一出!?”
很快,轿子在庭院门口落下,几个穿着雨衣的轿夫大口喘着粗气,捧起水壶来就往嘴里灌。
陈清河怒喊道:“哪个是负责人,给我滚出来!”
“陈先生,你这初来乍到的,哪来这么大火气。”
一个撑着雨伞,穿着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嬉皮笑脸的凑到陈清河身前,“在下胡顺友,是西泰镇矿场班头,特地替我们矿主胡大友来迎接您。”
“矿主公务繁忙,禁不住长途跋涉,这会儿正在镇上的五星级酒店等着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