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那样厉害…”
扈轻倒是想到一事:“你们的大军,估计死了不少。”
两人心口一疼脸上一抽,垂头丧气又无可奈何:“帝彻那个疯子。
没办法,战争就是这样,这事在天道那里肯定要记一笔的。”
对视,难兄难弟,他们也逃不了天罚。
战争是无法避免,但这样毫无收益的惨败结果,天道不接受哇。
回想一下,他们做了什么?本来是想去凌云界瓜分好处的,结果被帝彻反包围,那个疯子冰冻天地,折损多少大军。
结果,闹出这般动静的帝彻是个假的,被天道灭了。
他们承受了不该有的巨大损失,这会儿还巴巴的围观自己人被天罚…究竟是怎么发生这样荒诞离奇的事件的?
想到这里,两人又去看扈轻,就是这个人的缘故。
扈轻莫名其妙:“看我做什么?我可没捣乱。
我瞧夕下的天道脾气挺好的,虽然把北山劈得乌龟翻不了身,但我瞧他情况还好,死不了。”
可不是嘛,北山布的大阵不是防雷的,是分担他被雷劈后造成的伤害的。
认错态度良好,在可容许的范围内犯些小错,天道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别看罚雷按着北山劈,但从他一直挣扎不停的手脚来判断,天道没有下死手。
大家都看出来了。
杏谷不屑的撇嘴,白抢一回。
果不其然,罚雷气势汹汹的一顿劈,不到一个小时就停了,几层盔甲护身的北山此时仅剩最后一层维护尊严的青色中衣,平躺在地上大喘气。
活着。
大家一时没上前,等他自己缓过来。
帝印徐徐降下,落在北山胸口上,北山热泪盈眶,抱着亲了口。
帝印隐入体内,北山瞬间恢复活力,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对着众人炫耀。
“我过了天罚劫!”
浩然和公孙振好酸。
这一次过了,下一次很久才会来。
唉,不知道哪天轮到自己挨劈。
扈轻很淡定。
魔帝们害怕的天罚,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她和天道独有的交流方式。
不管哪个天道,不知哪句话不合适,她就挨一顿劈。
习惯了,麻木了,有抗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