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衣转身即往回赶。
柯灵秀和洛无心相顾一眼,匆匆跟上。
洛白衣一路上疑窦丛生,渐渐专注于秘密,但又是什么秘密?洛白衣一个激灵,想到唯一的疑问:天器的来历。
就在这时,洛无心心口一痛,气息也随之一滞,却掩饰过去,继续赶路。
洛白衣怀疑上官镜,却实在想不出上官镜有何理由这样做。苦恼之际,三人已赶回到白可人墓地,正好碰到上官镜和千云罗两人。
洛白衣看见上官镜和千云罗大是诧异,又不见名嫣,顾不上礼节,跑上来抓住上官镜问道,“嫣儿呢?”
上官镜并不以为忤,回道,“我不知道。”
千云罗看见洛白衣,心中一动,又见洛白衣因心系名嫣而急躁,接道,“白衣,安适留了一封信给你。”
洛白衣被这一声猛然一镇,放开上官镜,惭道,“白衣慌乱,有失分寸,还望先生、夫人勿怪。”
“无妨。”
洛白衣走到千云罗跟前,“夫人,不知信在何处?”
千云罗伸手一指道,“就在那里。”
洛白衣回头一看,岂不就在上官镜手里捏着?洛白衣又是一阵尴尬,回头又认真看了千云罗一眼,却见千云罗淡淡地在笑,即从上官镜手中接过信。
洛白衣将信读完,低着头沉沉不语。
“白衣,是何事?”
洛白衣闻言抬头一看,却是洛无心,心中忽然一阵凄楚,却是微微一笑,将信递给了洛无心,又道,“我还不知道。”
“不可强夺者”。
洛白衣反复咀嚼这五个字,将心中疑问转到上官镜身上。
洛无心将信读完,也是一团迷雾,只将信折好放回信封,代将收好。
洛白衣毕竟问道,“水镜先生,你和夫人怎会到这里来?”
千云罗道,“是我叫他来的。”
“安适不告而别,必有苦衷。”千云罗道,“圆缺进而分析,推断安适还是会离去,除非我们能找出背后原因。”
“却是晚了一步。”上官镜不无遗憾,又道,“信封不沾泥尘,说明安适离开不久,现在去追,或许还能追回。”
洛白衣闻言即欲追去。
上官镜早有准备,先行拦住,道,“做只无头苍蝇,即在眼前怕也追不到。”
洛白衣惭道,“不知水镜先生有何主意?”
上官镜道,“安适此去,应无目的,那么山山水水,没有住处之所必不是安适之选。你可直入大道沿街寻找她。”
洛白衣领会,即欲又走。
上官镜又拦道,“不急。”
“还有什么?”
上官镜道,“安适也会考虑到这一点,你们去寻她,注意不要被她先现。”
洛白衣不语。
上官镜又道,“你和灵秀、无心三人的身段样貌都太过出众,若明明白白走上大街,不用安适留意,都会被街上人群烘托而出。”
柯灵秀笑道,“那我们乔装打扮一番便是。”
“灵秀所言,正是吾意。”上官镜说着往怀里一探,拿出一个锦囊交给柯灵秀,握住柯灵秀的手忽地紧了紧,“到镇上将锦囊拆开,你们依计而行,可保无虞。”
柯灵秀虽不知那一握有何深意,却已留心。
洛白衣不再纠结其他疑问,与柯灵秀和洛无心急急出了白可人墓地。
三人一走,千云罗道,“圆缺,我们现在该如何?”
上官镜道,“回波澜台,见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