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璇玑道,“大姐姐和洛大哥是什么时候结缘的我们也不清楚,但可以推断出不是突然的。洛大哥是在跟大姐姐打斗时留情才被打伤,那时候大姐姐戴着面具,没有人知道大姐姐的身份,洛大哥却知道,说明他们身上对彼此有某种掩不住的气息,进而说明他们应当早已是熟识。”
月灵风兀自思索道,“难道是他跟多海去名域山庄时候的事?”
上官璇玑道,“这我就不清楚了。”
“没有这么简单。”曲一帆道,“白衣在名夫人失踪的时候来找过吹烟,依据吹烟的说法,他们早在十多年前就已有过交集。”
月灵风道,“第一次去大竹林时,吹烟也说起这事,原来事情久远…”
“等一下!”月灵风突然转折道,“失踪?这又是什么意思?”
上官璇玑道,“云天一隅一战,洛大哥被大姐姐重创,之后被大姐姐从天地窟的密道带走。我们之后在寻找洛大哥的下落时,洛大哥却突然出现在大竹林,我们才得知大姐姐失踪了,具体原因不知。现在洛大哥还在寻找大姐姐,剑子大哥他们也在积极奔走。”
上官璇玑知道的也不详细,只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都跟月灵风说了。
尘琴子始终不做一声,上官璇玑也不去挑话,只道,“我们的当务之急,不是弄清楚这些事情的始末,而是让逝烟和多海相信外面的情况并非现今这样,以免又节外生枝。”
上官璇玑神情颇为苦涩,话锋又一转道,“我现在才明白,原来多海被解脉,接着来大雪山,都是被安排好的。”
月灵风心绪杂乱,对名嫣是大宗师这个事实犹是难以置信。
“灵风,在想什么?”
月灵风道,“白衣受伤,多海强抑伤体,这是多海的心思。多海担心暴露,我们注意不要往这个方向带,多说一些白衣和大师兄在外面积极对付大宗师的话。
“等雪莲花开了,多海顺利生产之后,再找时机说吧。”
四人却都想:多海一直感受着外面的情况,只是生怕错过雪莲误了白衣,故而藏着。多海恋爱白衣,竟至如斯。
尘琴子气闷不语。
曲一帆道,“我们调整一段时间再走。”
四人停下调整。上官璇玑想起一事,道,“灵风,我现在已跟父亲和母亲重聚,不叫千百媚了,叫上官璇玑。”
“上官璇玑?”月灵风道,“你真的是水镜先生的女儿?”
上官璇玑颔。
“这个消息好!”
尘琴子忽道,“灵风,你怀里的信呢?”
“噢!”月灵风将信拿出来,“都是白衣写给多海的。”
尘琴子拿过信一看,凝眉道,“果真是。”
月灵风道,“怎么?”
尘琴子满脸忧虑,“也不知都写了些什么,会不会…”
上官璇玑道,“应该不会。”
曲一帆却建议道,“我看不要急着给多海看,万一信中内容跟我们的话有什么出入,岂不弄巧成拙?”
四人面面相觑。
上官璇玑不知想到了哪里,鼻子一酸,低声道,“这些信多海本该看到,这样藏着,我实在不忍。”
“便给多海看又何妨?”尘琴子气概道,“有什么事我顶着!”
“如何顶着?”
“那莫不如我们先看?”
“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