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茶几上的一壶茶,又顺了果盘里的俩橙子塞入兜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颗脑袋留在了那里,绕过剑圣,走到屋外,回身,将屋门关好。
郑伯爷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剑圣在顿悟,
那自己就护法吧。
仰头,
张嘴,
对着茶壶嘴就是一汽凉茶下肚,带着点淡淡的涩味。
不远处,
肖一波在那里候着,
许是剑圣进来时,没做什么遮掩,所以他才会在外头等着吩咐,比如伯爷传个夜宵什么的。
此时,见伯爷出来,肖一波马上凑上前。
“你,派人去与隔壁邻居说一声,就说他们的男人被找到了,无碍,明日就能回家,话,编得漂亮点儿。
再去给瞎子传个话,就说孩子,还是得好好在学堂里读书。”
虽说郑伯爷不清楚娃娃兵的事,但分管这方面工作的是瞎子,且想都不要想,必然是他鼓捣了什么。
“是,伯爷,属下明白,伯爷,您这里………”
未等他说完,郑伯爷就挥挥手。
肖一波马上行礼下去。
郑伯爷又回头,扫了一眼身后。
将茶壶放在一旁,
摸了摸身上,
却发现没将自己的中华牌铁盒带出来,但此时又不方便再进去拿了,只能作罢。
抬头,
望天,
今儿晚上天气很好,
不会下雨;
这个季节,就算是雪海关,也不会下雪;
如果能下冰雹就好了,
等剑圣出来,看见为了给他护法而被冰雹砸得鼻青脸肿的自己。
唔,
但这样是不是对自己太狠了些?
………
瞎子所住的院子里,
戴立跪伏在瞎子面前,将这些日子的事情做了一个汇报。
汇报完后,
瞎子点点头,
道: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为伯爵府效力,卑职不辛苦!”
“你身上还有伤?”
“小伤,小伤,不劳北先生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