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无师自通一般捏住娇乳上的花蕾,她在我的指尖弹奏出动听的呻吟。
她说啊啊阿昭,我好湿
她拉着我的手去碰她下面的花瓣,水打湿我的手心。
我把她的短裙掀上去,光洁平坦的小腹下没有几根毛发,她的肤色极白,连蚌肉也带着粉色。
它们一开一合,像是挣扎着呼吸,透明的液体从中流出。
她拉住我的手,一点一点朝那处探去。
放开她的手,我的指腹绕着珍珠缓缓打圈,花口流出更多蜜液,上面的小口也低低渴求着阿昭啊好痒
我一根手指探入,能感到湿润的花壁一点点收缩,缠得我指尖好紧。
再仔细摸到一块软肉,却听见她的声音颤抖着穿来阿昭阿昭就是这我不行了
好浅。
我不知道我用的什么声音说出,再加一根,好吗?大概也是颤抖的。
两个手指并入时,并不轻松,但她的花穴足够湿润,我轻轻一勾,她就抖。
粉色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我使出坏心,往那使劲一按,就听见她似是哭了,声音都带些飘零阿昭啊快点
于是我加快速度,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捂着呻吟。
最后闭上眼睛颤抖着到了高潮。
我看她的花穴源源不断有汁水涌出。
我缓慢亲吻她大腿内侧那片细腻白嫩的敏感,她的小腹挺起,按着我的头,只低低地求我阿昭,不要了
看那蚌肉颤抖着流水实在可怜,我舌尖勾着给它们一点安慰。
她明明嘴上说着,不要不要手却用力将我按向它们
我勾住那透明的液体,一点一点吞进肚中,舌头顶住那块软肉进攻。
空气中,她的呻吟是最有效的催情剂。
在她再次喷涌而出时,我吻住她的唇舌,潇潇,尝尝你的味道
后来是不了了之了。
我们在旅店门口告别,那是我见她的最后一面。
我再没在学校里见过她。
我的初中就再没什么好讲的了。
几个朋友,初尝禁果。
而我故事里浓墨重彩的那个人,那时候还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