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参微笑:“也没什么,就是你当着大家的面,强吻我。”
“强……咳咳!”万俟林木难得吃惊,睁大了眼睛。
眼眸好像游鱼,轻微的晃动着,然后晃动的越来越大,表情越来越吃惊,然后不可置信,然后好像……
耳根红了。
隐约……
好像……
的确……
是这样的……
万俟林木的记忆,仿佛是宿醉之后的断片,开始慢慢回笼。
罗参见他想起来了,微微一笑,非常“大度”:“没关系,其实我还挺喜欢被木木强吻的。”
万俟林木:“……”暖男婊!
大家休息了一阵,力气终于回来了一些,开始各自包扎伤口。
刚才在葬坑里,可谓是伤亡惨重,而且还损失了那么多金子,什么也没带出来,这时候大家情绪都比较低。
“草,邪性了,”刀疤脸说:“这到底是什么来头的墓,弄了这么多狐狸香,也太邪门了。”
“你们听,什么声音?”
雅姐突然寂静的站了起来。
按理来说,如果雅姐听到了,没道理罗参没听到。
果然,罗参很镇定的说:“跑步声,有人来了。”
“人?!不是粽子么?”刀疤脸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跟着站了起来。
罗参说:“不是,有呼吸。”
踏踏踏——
声音近了,果然是一个人。
江月白震惊的大喊:“秦葬!?”
真的是秦葬,这回真的是秦葬。
秦葬的外套不见了,身上血迹斑斑,从黑洞洞的墓道中跑出来。
“秦先生!?”
“秦先生竟然没事!”
“太好了……”
“他跑什么?”
就在这时候,罗参和万俟景侯突然齐刷刷的翻身站起。
罗参言简意赅的说:“走,这回没呼吸了。”
有脚步声,却没有呼吸。
再加上秦葬一直在奔跑,显然有东西在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