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短发女孩儿气道:“难不成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咱就忍了?”
“当然不是!”
田玉玲脱口而出后,眸子闪烁了一下,对着自己身后的几个小姐妹说:“我跟她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们先逛吧。”
说着,她拉起短发女孩儿的手就往外走。
一直走出老远,短发女孩才忍不住问:“玲姐,白白她们几个都是咱的好姐妹,咱俩有什么话要背着她们说啊?”
“你啊!”田玉玲状似无奈地嗔她一眼,说:“咱们几个姐妹关系是好,可白白贪酒,要是喝醉时,一不小心把事儿说出去了,那岂不是坏事儿了吗!”
短发女孩儿想了想,觉得田玉玲说的有点道理,问:“那咱准备怎么报复安桃?这个女人真是贱的要死!成天装无辜,骨子里比谁都坏!”
“我听说安桃有一个姐姐正在横店当群演呢,安桃的事,咱查不出,我就不信她姐都没个把柄,”田玉玲眯了眯眼睛:“等着瞧好吧。”
“行,”短发女孩儿的眼里闪过一抹毒怨:“等你查到了消息,记得告诉我一声,我也凑凑热闹去。”
“放心吧,”田玉玲拍了拍女孩儿的手背,眼镜下的眼神十分耐人寻味:“只要我得到消息,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不然我上哪儿还能再找一把像你这样好用的刀啊!
两人相视一笑,各怀鬼胎。
另一边,安桃匆匆地走下三楼,直奔卖手表的柜台,左挑右选后,到底还是买了一块手表。
原本她只想买腰带送给顾惜年,可短发女孩儿的那句话,就像一根针似地扎在了安桃的心上,让她忍不住觉得别扭,犹豫再三,还是决定送给顾惜年三个礼物。
手表到手,安桃的心也算是落了地,一路慢行,回到了顾家。
她到家时,家里只有许清琴一个人,顾惜年还没有回来,安桃虽然有些失落,但一想到家里还有姨姨陪着自己,她的心情又好了许多,颠颠地找许清琴玩去了。
两人研究了一会儿玩偶,又吃过了晚饭,等到夜色渐深,顾惜年还是没有回家。
安桃忍不住觉得担忧。
“姨姨,哥哥不是说部队给他放假了吗,他怎么还这么忙呀?”安桃拄着下巴,小声说着:“天都黑了,哥哥还不回家。”
“他打小儿就这样,总是忙个不停,”许清琴轻声说:“天都黑了,你先回去睡觉吧,我守他一会儿。”
“不嘛!”
安桃笑着抱住一只兔子玩偶,忍不住用脸颊蹭了蹭小兔子身上的毛毛,说:“我跟姨姨一起守着,等哥哥回来了,我再回去睡觉。”
许清琴无奈地看她一眼,默许了她的提议。
两人坐在客厅,一直等待了凌晨,顾惜年才风尘仆仆地回到家。
刚推开门,顾惜年便看到了客厅里的光亮,他眼神微怔:“娘……”
安桃早就趴在许清琴的怀里睡着了,等听到顾惜年的说话声,她才迷迷瞪瞪地抬起小脑袋,懵懵地出声:“哥哥?”
“安桃?”
顾惜年先是心头一软,紧接着又是眉头轻蹙:“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我等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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