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见我弟弟战死,
当我看见我虞氏宗庙都被扒了个干净,
当我看见野人入关,生灵涂炭;
就像是郑凡对我说的那样,
我,
这个人呐,
这辈子,
也就是个耍剑的本事,
自以为想做一些于国于民有利的事儿,
可我没这个能耐啊?
呵呵呵,
哈哈哈,
我反而还把国和民,弄得更糟。
唉………
你当初,应该也是一样的想法吧。
怎么办呢,
怎么弄呢,
就是忍辱负重,
也不见得事情能变得更好;
再者,
可能我前半辈子,无牵无挂惯了。
虽说姓虞吧,但我其实不算什么宗室,相反,我和我阿弟小时候,因爹娘走得早,还过得很艰难。
家,
是什么意思,
不懂,
族,
是什么意思,
也不懂;
家和族,都没搞懂,
我当年却还天真地想着,去为国出剑。
哎呀,
简直是蠢得一塌糊涂,不能看了都。
一直到那年冬天,
在雪海关前面。
他姓郑的,让我去做他的旗手,跟他出去谈判。
对我说,
只要我能杀了那个野人将领,这雪海关,多半也就守住了。
我那会儿,其实挺浑浑噩噩的,因为我很自责,一直很自责,总想着,都是我害的呀,谁能想到,那司徒雷,本来一派英主的模样,却最终,导致野人入关了。
早知道会那样,我当年怎么会帮他杀他老子?
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