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会将您规规矩矩地送回来。”
地位不同了,
层次不同了,
待遇,
自然也就不同了。
“比我想象中,要早很多。”
瞎子笑笑,没说话。
公主又道:
“万一我母后不舍得我远嫁离开呢?”
“那正好给主上一个由头,再入楚,抢您一次。”
“伯爷,什么时候回来?”
“不好说,但,应该快了,依照我对主上的了解,仗打完了,他会更迷恋温柔乡。”
“多谢北先生提点了。”
“公主客气了。”
公主起身,没走,
又问道;
“敢问先生,您觉得,国和个人,到底谁更重要?”
“国如父母。”
“北先生的回答,真是让………”
“孩子开心,父母,也就开心了。”
公主愣了一下,
随即笑道:
“和先生您聊天,当真是有趣得很呢。”
“您见笑。”
就在这时,
雪海关外,
一道青色的气旋正在向这边逼迫而来,其在雪海关南门城墙前停下,显露出一身青衣,因为戴着面具,所以分不清是男是女。
而这时,城墙上的守军也已经张弓搭箭对准了他,同时,城门口,也有一队骑兵即将冲出。
……
伯爵府内,
院子里。
公主还没走,瞎子也没起身,
然而,
花圃中央的一处地窖却凹陷了下去,露出了向下走可以通向密室的台阶。
身着黑衣的沙拓阙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