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
一挥衣袖,
直接离开。
老妇伸手,继续抚摸着钟文道的后背,没说话,她从不掺和外面的事,就是家里事,和钟文道作息身子无关的,她也不掺和。
钟文道长舒一口气,
又躺了回去,
闭上了眼;
待确认其睡着后,
老妇细心地为其按了按被角,起身轻步离去,她在卧房外,有一张床。
也不晓得睡了多久,
钟文道缓缓睁开了眼,
他看了看外头,
外头,
已经天黑了。
钟文道有些口渴,想喊老妇进来给自己倒杯水。
但身子一侧,他却摔下了床。
不痛,
一点都不痛,
他甚至还自己站了起来。
紧接着,他走到茶几边,自己给自己倒了两杯茶,喝了。
随即,
他走出了卧房。
刚出卧房,他就看见老妇端着粥走进来。
“老爷,老爷!”
老妇马上上前,搀扶住钟文道,她不知道为何钟文道忽然起了身。
“屋子里,闷得慌,带我,带我出去走走。”
“老爷,外面风大。”
“听话。”
“是,老爷。”
老妇马上吩咐下去,备轿。
随即,府衙内的亲卫们马上被惊动,在看见钟文道行走在他们面前时,所有人脸上,都挂上了笑容,他们的老钟相公,病似乎是大好了。
只有老妇,在搀扶着钟文道坐进轿子后,偷偷地在抹眼泪。
轿子,抬起。
在钟文道的命令下,轿子来到了绵州城的北城墙。
钟文道下了轿子,回过头,对着这些先前帮自己抬轿的亲卫道:
“呵呵,早年年轻时那会儿,可真没料到,自己以后会坐轿子;
当时就想啊,人死后,都得进棺材,怎么那些文官们,却老喜欢提前坐进去试试,那么着急的嘛?”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