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看出她在闹脾气,觉得不礼貌,暗里看她几眼。
她才忍下情绪,问盛栖最近有没有练字,学习上有没有麻烦的地方。
吃完后,盛栖与温潋进了书房,她许久没有进来了。
她搬椅子坐在温潋身边,小声说:“学习上有不懂的,我不想麻烦你,就请教郑天豪和成涓了。”
“郑天豪不是爱多想吗?”她告诉盛栖:“我没说过麻烦。”
盛栖听出温潋还愿意带她学习,咧嘴笑道:“你放心,我没有早恋。”
“跟我没关系。”温潋记仇。
“有关系,你上次跟我说的话,我会听进去的。”
温潋语气柔缓:“知道了。”
“那我能过来写作业吗?”
温潋点头:“当然。”
盛栖站起,又停住,笑着问:“你最早什么时候能谈恋爱?”
“上大学后。”温潋还不忘补充:“不影响学业的情况下。”
“是跟男生吗?”
温潋垂眸:“嗯。”
盛栖心里早就知道这个答案,并不惊讶。
回家拿来了作业,在她身边慢悠悠地写着。
本该到此为止,这是最恰当的处理方式,她们做彼此最好的朋友就行。
但是情感不可控,越在高压之下,紧张的环境里,就越是渴望出格,做叛逆的事情。
温潋后来在体育课上,从别的同学那知道十八班的八卦,
盛栖为她骂过人,那个男生就针对盛栖,所以被汪正银那伙人欺负了。后来还有波折,那男生好像还找了别人去打汪正银,总之乱七八糟。
还好没有再波及盛栖。
暴力是不对的行为,温潋很厌恶,但盛栖真是无辜的。
被她那样指责,盛栖也没说原因,温潋晓得,她不愿意让自己知道有人在后诋毁她。
再后来又发生一些事,消失一段时间的亲吻奖励重出江湖。
起初还是原来的样子,某一天,她们心照不宣地往深了吻,谁也没有推开谁。
温潋还是欢喜,恐慌,交织翻涌。
但除此之外,她那时候没告诉盛栖,她幼稚地想到一个叫“永远”的词。
……
加完班的人进到便利店,神情疲倦,又待着暂逃苦海的轻松。
盛栖静静打量着,她有时要画各类的人,观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温潋终于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