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权听后眉心深蹙,沉思片刻道:“回大都。”
宫内,琉璃宫。
该叫的人都来了,景侯爷一脸愕然望着南渔,还没搞懂什么事。
然景夫人却将目光瞟向景鸢儿与景垣,一脸担心。
南渔没动,叫人复述了遍事情经过。
抬手一指,道:“这事,哀家不会善罢甘休,侯爷、夫人,该怎么定夺,哀家也明里说了,她的命,我要定了。”
景鸢儿跪地上前求道:“叔父!叔父你要救我!这跟我没关系的…是那个小婢子自己闯进去……”
景侯爷想到自己那个远房兄长,对景鸢儿爱莫能助。
他恨恨道:“你,你啊。”
“叔父!求你救救我!”
南渔冷眼瞧着。
她看出景侯爷有要求情的意思,但她一记眼风扫过,已让景侯爷将话梗在喉间。
要怎么说,若这事属实,那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靖王到!”
就在事情胶着时,萧弈权的到来,给了殿内的人喘息的机会。
然靖王性情阴晴不定,他来了,真的能好吗?
萧弈权很远便看见南渔太后范十足地坐在高位上,面露愠色的看着下面。
萧弈权不太关注这事到底如何,他此刻看到了她,忽然觉得小太后气凶凶的样子,还挺有他的风范。
他身姿贵重,身高腿长地走向里面。
经过景鸢儿时,眸光瞥了眼她。
又瞧了眼跪在一边的南则轩,和哭着的桃枝。
萧弈权往南渔身边一站,声音不高不低的问了句:“是谁,惹娘娘生气了?”
他这句话问的很微妙,面对满殿的人,一般人见了都会先问,怎么了。
可他没有。
而是将第一句话放在了南渔身上,说明什么,说明靖王的态度已经很明显,无论事情如何,他都是向着太后。
而谁惹了太后不高兴,就是和他过不去。
景鸢儿在他问出这句话后面色惨白,似已预见自己结局,瘫坐在地上。
南渔的眸光与萧弈权交汇。
互缠的眼波中,她的怒意清晰可见,同时,萧弈权还读出了另一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