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大人面色温和,赞道:“陈娘子大善,快起身。”
楚云梨顺势起身站到一旁。
大人在看向堂上二人时,面上严肃,一拍惊堂木:“廖氏,下毒的富子指认是你身边丫鬟吩咐他下毒,目的是为了毒害陈家祖孙,而那丫鬟已经承认是受你指使,你认罪不认?”
廖衣衣苍白着脸:“民妇不知情,求大人明察。”
周无垠也做梦都没想到,枕边人竟然还敢动手,跪下道:“大人,这些东西是我让人清点的,并没想过害人。求大人查出凶手,还苦主一个公道。草民绝不徇私!”
廖衣衣不肯认罪。
大人见状,下令打板子。
廖衣衣当真是能忍,被打得半身血葫芦似的也不松口,最后,眼看她只剩下一口气了,大人无奈之下,将人丢入了大牢。
在那之后,楚云梨再没有见过她!
听说她在狱中也熬了四五年,才没了气。
如此韧性,哪怕楚云梨经历这么多,也没见过几个这样能忍的人。
周无垠经此一事,对于自己看人的眼光起了怀疑,颇受打击,之后多年郁郁,后来还想上门求娶,被楚云梨拒绝后,没几年就郁郁而终。
回去的路上,楚云梨看向对面的陈唯安:“那么多银子送了人,你后悔吗?”
陈唯安摇头:“不后悔。”
楚云梨满意地笑了:“你祖母没白疼你。你放心,我会给你更多。”
她也确实做到了自己说的话,之后的那些年里,她做了许多生意,赚来的银子无数。
不过,陈唯安在她去后,将半数银子都捐了出去。
此后的许多年里,提起祖孙两人,众人无不感慨称赞。
感慨他们敛财的速度,称赞二人的善心。,!
;她放下茶杯:“你都是这样的性子,孔成会选择杀了我们祖孙霸占家业,一点都不让人意外。”
孔老夫人:“……”
她强调道:“阿成是被卢氏蛊惑!”
“你怎么想都好,关铺子不可能!”楚云梨一脸严肃:“你要是愿意,就即刻收手回村里去,从今往后,别再试图和我来往,最好是少在我面前出现,否则,别怪我下手狠辣。”
孔成这些年来跟着陈晴宜做生意,确实赚了不少,可手头却没有现银,所有的银子除了接济两个哥哥之外,都投到了生意上。
这么一亏损,就只剩下出手铺子的那点银子。
比起以前的孔家,确实富裕不少,可这点银子给三兄弟分……实在是不够看。
再说了,这过日子不能只往外花,还得往家里赚才能长长久久。所以,孔老夫人压根没想过把铺子出手,在她看来,那和杀了下蛋的鸡无异。
没得到满意的回答,孔老夫人离开时,垂头丧气地像是蔫了的茄子。
两日后,楚云梨就得知,几间铺子都被孔成两个哥哥接手,做了些改变,不过,生意还是不好。
很快就把铺子出了手,拿到了银子后,两家争执,老太太想要和解,最后却弄得老死不相往来。
而这个时候,楚云梨这里又有客人上门。
论起来,廖衣衣这还是第一回上门。
楚云梨见了她,笑道:“稀客啊!”
廖衣衣却笑不出来,板着脸道:“我们夫妻被你闹得天天吵架,你好意思吗?”
“咦?”楚云梨好奇:“当初我和周无垠因为你吵得不可开交,还动了手。你也没不好意思啊!”
以牙还牙!
廖衣衣恨得咬牙切齿:“陈晴宜,都这么多年了,你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为何非要掺和进我们夫妻之间?”
楚云梨摊手:“我早已经过自己的日子了啊,是你非要撩拨。你要找人害我孙子,你逼着我对你动手啊!”她一脸好奇:“夫妻天天吵架的感觉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