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灵剑,材质低廉,易碎易爆,一旦承载了过多剑气,本身爆烈开的剑刃碎片,杀伤力也不低。」
「自毁式的剑阵,加上自裂式的灵剑,这才是这门‘御剑’,真正厉害的地方。」
一众长老,闻言惊叹。
「所以归根结底,这仍旧是‘阵师’的手段,而非剑修的法门?」
「只是形势上是剑,核心还是阵法。」
「剑只是一个容器,承载一个‘自毁’式的剑阵,本来就是用来‘自爆’的。」
此等构思,古怪而实用。
一些正统的,痴心剑法,爱剑如命的剑修长老,大骂墨画自爆灵剑,是暴天物,是亵渎剑道。
但大多数长老,心中还是震撼的。
墨画此子,于阵法一道,当真有不拘形制,天马行空的「神鬼之才」。
乾学阵道魁首,名不虚传啊———·
甚至不少长老,暗中起了「惜才」之心。
当然,再怎么感叹惜才,该做的事,也还是要做的。
有长老无奈叹道:
「研究研究,想个办法克制一下—
这句话,他们这些日子以来,不知说了多少遍了,都有些麻木了·——·
大殿中,宗门各长老,忙着研究墨画的「御剑」,夜不能寐。
而屠墨令中,同样「热闹」非凡。
「太虚门算什么东西?」
「就是。」
「也就是踩了大罗门一头,当了八大门之首而已。」
「区区墨画,沽名钓誉之徒罢了,剑都拿不起来,还学别人论剑?」
「区区墨画,剑的确拿不起来,但他能‘御」起来,一剑就杀了-那个谁来着?」
「大罗门的那个谁?」
「好像姓叶?叫叶之远——
「不知道,没听过,可能也是个‘沽名钓誉’之徒?」
「孤陋寡闻了吧,叶之远都没听过。」
「说起来,昨天盟里是不是有一个人,自称‘叶之远」,说他要‘一剑取了墨画的项上人头’来着?」
「好像是有这回事。」
「今日论剑,好像还有一人,被墨画一剑取了项上人头—这个人,恰好也叫「叶之远」?」
「不会吧?」
「难道,莫非——这两个叶之远,是同一个人?」
「竟有此事?!」
「绝不可能!小心大罗门告你造谣诽谤—
「就是,绝不可能。叶之远何许人也?大名鼎鼎的大罗门剑道天骄,号称乾学御剑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