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觉得许万年能说出这样的话,却不去做那样的事。
许墨依旧没说话,直勾勾地盯着这些开口说话的那个。
掌柜悲愤,握紧了拳头,咬着牙从嘴里挤出来一句话:“小人不敢有任何意见。”
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服气的。
可怜吗?
许墨一点都不觉得他们可怜,只觉得自己还是仁慈了些,只砸了赌坊,却没对这些人动手,没对这些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的人动手。
赌坊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从本质上来说,它和彩票没有太大的区别。
但彩票是可控的,是光明正大的,哪怕有一些有着狼子野心的人想要对彩票动手,许墨上一次的表态已经说的很明显了,他是真的敢把人的脸皮给撕下来的。
可赌坊是不可控的。
他们想着法子,从一个人手里骗钱,把人骗的妻离子散、把人骗得家破人亡。
虽然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些人压根就没有自制力。
这些人要是想家破人亡,有的是法子家破人亡。
但总归是有无辜的。
这些做赌坊勾当的,绝对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做假球的,是哪几家?”既然这个人开了口,许墨满意的点了点头,把脑袋一偏,看向其他一干人等。
人群里唯唯诺诺,站出来几个人。
“你们家主上是谁?”许墨开口询问道。
他们面面相觑,然后把头低下,不敢说话。
谁有那个胆子去把自己的主子给说出来?许万年开口这么问,他是什么心思,他们难道还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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