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珝紧了紧拳头——被人怜悯的滋味不好受,但…要是能被人怜悯,留在长安城,远离荆州那个家,也很好,并不是不能接受。
里屋。
卞修脚步仓促地走过来:“掌柜,您瞧瞧这张答卷。”
许墨伸手接过来,扫了一眼:“对六题,也没什么惊世之言,拿过来干嘛,消遣我是么?”
“这是一个十二岁小娘子的答卷。”卞修言简意赅地回道。
十二岁。
小娘子。
这两个词,单独拿出来,都是足够吸引眼球的东西,更不要说这两个词连在一起。
几个小姑娘像鹦鹉探头似的,挺直了身子。
房玄龄伸手接了过来:“这卷子真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娘子答出来的?”
“文理清晰,哦…有些措辞确实不像大人之言。”
“学生亲眼看着她答出来的。”卞修点点头,“现在人就在外面。”
说着,他顿了下,小心打量了许墨一眼:“那小娘子现在还在外面,我见她怕是家里有难,心生了怜悯,故而斗胆向掌柜请教一下。”
许墨摆了摆手:“带进来吧。”
卞修松了口气,走了出去,又把武珝给带了进来。
一个小小瘦瘦,但精气神很足的小姑娘,像只小狼犬一样。
李丽质她们猫着眼,仔细打量着她。
“叫什么名字?”许墨伸手,招呼着武珝坐下,顺便让袭人去给她拿一瓶橙汁。
“武珝。”她开口,声音也像小狼犬一样清脆。
李靖一挑眉:“武应公可与你有亲缘关系?”
武姓…
并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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