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那么轻易的话,也不可能这十几年来时不时都派人到村子里来了吧?
电话那边,四伯自然是明白高澹话里的意思,叹了口气:
“谁又能真的对血脉至亲完全放得下?只是那孩子,因为他爹妈的事哎,不回去也好,现在h省和n省那边已经爆发出来,他们钟家,还不知道抗不扛得住呢!”
听着四伯的话,高澹心里更是了然:
“钟家,这次不会好受。”直言道。
毕竟,h省和n省的事牵扯太大,钟家可也是做这行的,多少肯定会有些联系的。
既然要连根拔起,那这些附带的家族,受影响是绝对的了。
但那小流氓与四伯的关系不浅,难怪,四伯会突然带着小流氓离开村子了。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再说吧,事情完了就回。”
“那可能还得很久,四伯,我有个办法。”
“说。”
电话里,两人显然在密谋着什么计划,整个办公室都静悄悄的。
好一会,门才打开。
高澹身影站在门口:
“文牧在哪儿?”
突然被cue到的岗哨差点呼吸没及时接上:
“应该在实验楼。”
得到答案,高澹离开了办公楼这边。
大约几分钟后,高澹的身影出现在了实验室门口,果然,隔得远远的就能望到文牧的后脑勺。
已经一起工作多年,别说一个后脑勺了,就是化成灰,恐怕也能一眼认出来。
“老牧!”
文牧正与实验室的几人说着什么,忽然就听到熟悉的老大的声音,瞬间转过身:
“咦,老大回来了?”
人同时朝着高澹走来。
“出来吧,说点事。”
听到这话,文牧嗓子眼咽了咽,随手脱了身上的实验服,跟着走了出去。
出去后,才忍不住小声的问道:
“又出什么事了?”
不然,老大怎么会如此凝重的表情?
额,这次还真不是。
“没出事,你小子还盼着出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