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恐怕是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吧?
显然,在女人扑过去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高澹已然环抱着小妻子稳稳朝旁边靠了过去,而那个女人,因为冲击的惯性,想停也停不下来,砰的一声,直接摔趴在了地上。
嘶
听声音也能猜到这一摔会有多疼。
周围,也是一片惊呼声。
但,却根本没人上前扶一下。
做人做到这个份上,就怪不了别人了,一切都是自找。
这女人俨然不是第一次在外面这般了吧?
所以,真以为所有人都任她欺负吗?
可惜,之前可能是,但今天樱樱两口子,任她身后背景再大,也是他们惹不起的人!
呵。
勾了勾唇角,目光轻蔑扫了一眼地上的女人:
“自己没本事栓住男人还怪上别人了?”
其实这样的人从古至今并不少。
比如,经常见到的男人出轨,可原配们都只敢对小三出手,并不会对出轨的男人怎么样,两者性质上都是差不多的。
其实说到底,就是欺软怕硬。
但‘软’这个字,可不适应用在叶婉樱身上。
侯天柔这种想找人出气泄愤的,算是找错人了。
“贱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还真不知道!不过,贱人骂谁呢?”
“贱人当然骂你”后面的话瞬间消音。
樱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嗯,是没错,是个有贱人在好像在骂我来着。”
“你”
叶婉樱继续点着头:“对,是我,我怎么了?”
侯天柔蛮狠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这种几句话就能气得自己心肝肺皆疼的人。
“你知道侯家是什么人家吗?知道现在的县里的首富人家姓什么吗?
--姓候!”
首富?
原来如此!
还真是不小的呢。
在老家这种小地方,这个县首富的存在真的不小,就是这个小地方的皇帝般的存在,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
有句俗话--山高皇帝远,上面的人一般都注意不到这个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