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跳到他身上。
沈律拖住她的腰和臀,她那双腿像挂件一样挂在他腰间,愉快地晃荡着。
“工作忙完了?”她明知故问,脸上带着坏笑。
沈律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手指在她腰间摩挲着,问。
“刚才在和谁聊天?我看你聊得并不开心。”
顾迦洛如饥似渴般得先亲吻他。
沈律也不拘束,扣着她后颈,与她缠绵了好一会儿,最后上衣都不翼而飞。
吻完,顾迦洛喘着气伏在他身上,缓缓道。
“是顾潇潇……让我教她怎么抢男人……”
她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沈律,然后还相当认真地补充道。
“我已经批评她了!
“怎么可以插足别人的恋情呢!
“还让我教,我像是擅长那种事的吗?
“她肯定喝醉酒了,说的都是醉话。”
说完,她又目光灼灼地盯着沈律的嘴唇,旋即就像猎豹衔食似的,精准地咬住他。
什么顾潇潇、心理医生,都跟她没关系。
忽然,沈律一个翻身,将人按在了沙发上。
在她想要缠上来时,他强行理智地把人摁回去,眼神温柔缱绻,“别着急,我先去洗澡。”
顾迦洛脑袋歪了一下,饶有兴致地提议,“一起洗吧!”
沈律刮了下她的鼻子,尽显宠溺地应了声,“好。”
然后他就抱着人进了浴室。
……
两人在浴室里“玩”得正开心,宛嫆过来了。
佣人上楼来叫人,敲了好久的门。
“先生、太太!你们在里面吗?”
一楼客厅里。
宛嫆等了大半个小时。
沈律先下来。
他穿着家居休闲服,衣衫整齐。
唯一比较违和的就是头发还没完全吹干。
“母亲。”他嗓音干涩地唤了声。
自沈律和顾迦洛第二次婚礼后,对宛嫆就是这个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