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步伐很快,片刻后就走到了陈可观的面前。
“你们两个人姓什么叫什么?”陈可观的语气还是不冷不热。
白面公公弯腰行礼,声若蚊蝇:“回禀陈大人,奴才叫吴仁厚。”
脸黑公公见状也赶忙回道:“回禀陈大人,奴才叫胡敬义。”
“一个仁厚,一个敬义,你们两个可真是皇上的好奴才啊!”陈可观冷笑道:“赶明儿,我一定向皇上奏明二位的英明事迹。”
“你们两个一定要洗干净脖子等着,到时候我亲自把赏赐送给你们。”
吴仁厚、胡敬义二人闻言立马跪了下去,不住磕头。
“陈大人饶命啊!陈大人饶命,我上有八十岁老母需要奉养,下有三岁的幼儿需要照顾……”吴仁厚一边扇着自己的脸,一边求饶。
“陈大人饶命,我们哥儿俩有眼不识泰山,您就把我们当一个屁给放了吧,我们出去绝不乱说!”胡敬义神色也变得急切慌乱起来。好不容易伪装出来的男子气概,此刻荡然无存。
在生死面前,其余的都是屁!
陈可观伸出腿,连续两脚把他们踹得摔了个屁股蹲儿。
“你们两个就继续打脸吧,出去了一定要被别人看出端倪,不然我的身份就隐藏住了。”陈可观阴阳怪气道。
两人闻言,赶忙住手。
身子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陈可观拿起一旁的茶杯,轻轻抿了抿。
他看向吴仁厚:“你一个太监有三岁的幼儿……”
又看向胡敬义:“你不是叫我‘小陈子’叫的很欢吗?现在又有眼不识泰山了……”
两人身形已然有些发抖,看着他们颤抖的模样,陈可观继续道:“要不是怕坏了皇上的大事,今天我非活剐了你们二人!”
吴胡二人战战兢兢,抖似筛糠。
陈可观见状叹了口气:“今天这事儿我先给你们记下了,日后再给你们算,退下吧。”
吴胡二人闻言,赶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边告罪一边快步朝外面走去。
陈可观看了看他们的背影,心头一动:“等一下,胡敬义你先去一旁候着,我有话跟吴仁厚说。”
胡敬义闻言疑惑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吴仁厚,然后身形退到了一旁。
吴仁厚闻言,脸色一苦。
这是要做什么啊?
不过,他的身子还是凑到了陈可观的跟前。
陈可观依旧老神在在地坐着:“凑近点。”
吴仁厚闻言,身形又往前靠近了几分。
“再凑近点!”陈可观从一旁的桌上端起剩下的半杯清茶,一口饮尽。
吴仁厚脸色更加难看,再近就到你脸上了啊。
这还怎么近?
不过,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往前面挪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