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
比之前一次败得还要凄惨,麾下三万兵马,折损超过九成,大军逃到蓟县之中的时候,已经不足两千人。
公孙伯圭在幽州的名声,可谓是一落千丈。
刘玄德不顾自己的伤势,与两个兄弟草草的包扎了伤口之后,便来面见公孙伯硅,刘备担忧的道:“我幽州军10万兵马,在界桥一场大战,几乎尽数折损,此时此刻,刘和麾下兵强马壮,我军全伙被围困在蓟县,犹如是困兽之斗,为之奈何?”
公孙瓒同样忧心忡忡,但是,他是三军之主,没有办法像刘玄德一样随心所欲的诉苦,只得安慰道:“贤弟权且宽心,为兄自有计较!”
趁着冀州大军还没有追来,公孙瓒亲自率领大军,在蓟县之南建立了一座小城,并在城中驻守。
要知道,神魔世界,匠人和力士都具有常人所没有的力量和天赋。
公孙瓒为了大战,尽召城中工匠相助,短短数日间的功夫,一座仅仅只比幽州治所“蓟县”略小一点点儿的城池便建立成功。
刘和与审配一路上四处安抚愿意归顺的幽州的官吏,所收负的城池和郡县不可计数,因此晚了一步,到了蓟县城下,方才指挥兵马攻城。
却不成想在公孙瓒的全力指挥下,新旧两座城池,遥相呼应,以审配审正南的军事才华,晃眼三个月,竟然迟迟不能打下蓟县城墙。
刘和、阎柔、审配,此番攻打幽州的冀州文武,一齐抬头望向不远处的蓟县城墙,所有人都感觉到有些头痛。
公孙瓒不愧是汉末名将,即便是守城,分毫不让古之名将,牢牢的将他们所有人都阻挡在了城门之外。
审配审正南忧心的道:“若然不能够打破蓟县,即便是得到了幽州全境,也不能够算是收服了幽州。”
刘和道:“既然蓟县难以攻打,公孙瓒在幽州,还有其他的势力,我们兵多,不如分支兵,攻打故安!”
阎柔道:“公子言之有理,便有劳张郃将军,往故安一行。”
冀州三营,因此分兵。
张郃攻打故安,依旧难以攻下。
转眼之间,就到了公元191年的冬天,幽州天气转变为酷寒,冀州兵马,因为水土不服,病倒了无数。
刘和、审配等人见到局面崩坏如此,自忖再这样围困下去,非但不能够取胜,反而还会有损兵折将的可能,既然如此,何不权且收兵,等候来年再战?
冀州军高层的几个文武,一番商议之后,做出了撤军的打算,号令麾下的文武大将,分做十批,一一退出幽州。
审配是知兵之人,虽然是撤兵,也做出了许许多多的防备,以防公孙瓒以及刘玄德等人出手偷袭。
一路相安无事。
到了巨马水的时候,正在大军过河之际,迎来了一场大变。
成千上万的铁骑,从巨马水的正前方围拢了过来。
似乎是来者不善的样子。
审配大惊,连忙派人前去询问,来者可是公孙瓒的麾下。
对方回禀,乃是幽州北方的异族之一,乌桓族的族长丘力居。
刘和大喜,向左右道:“先父刘虞为幽州牧的时候,与乌桓首领丘力居,一向交好,双方关系十分莫逆,反而是公孙瓒,常年攻打异族,乌桓与鲜卑人,对于公孙瓒无不是恨之入骨。”
刘和道:“既然是丘力居,那么,多半不会是公孙瓒的人,我们安全了,等我去说明自己的身份,看在父亲大人的面子上,丘力居定然不至于会为难我们?”
虽然刘和信誓旦旦的样子。
但是。
审配心中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审配道:“丘力居虽然是你父亲的故交,但是,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公子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汉室宗正,车骑将军,幽州牧,麾下有10万大军,文成武将不可计数,丘力居对于刘虞大人,自然是恭敬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