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盛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他一边仰天狂笑,一边拍手道:“对!是热!姝儿感觉的没错!今日啊,确实是比往日都热!”
热?
景行脸色一变,一把就抓过了薛姝的手腕。
“姝儿可听说过三生欢?”
薛姝没说话。
景行的脸色越来越沉。
盛故欣赏着眼前的这一切,只觉得格外畅快:“那是一种毒药,初回发作时,与一般的合欢散效力并无不同,只要意志坚定些,倒是也能扛过去。
可是第二次,若是不及时纾解,人便会被生生烧死,根本就撑不到第三次发作。
至于那第三次嘛……一个男人可根本就不够用的……姝儿,长见识了没?
没想到啊,我这断腿之仇,竟然这么快就得报了!
姝儿,正好你自己带了个男人过来,也就用不着我献身咯?喏,床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薛姝脸上显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她就知道,畜生永远都是畜生。
还什么三生欢。
会玩儿啊。
“我带你走。”景行一边说着,一边起了身,要强行带薛姝离开。
然而薛姝嫌弃地皱了皱眉,硬是从他怀中挣脱了出来。
刚刚装模作样把了半天的脉,合着是什么都没把出来啊。
一看她这拒绝的动作,盛故顿时笑得更大声了。
笑着笑着,他好像觉得有点不对劲。
今天……好像格外的热?
盛故脸色大变,连忙拿起桌上的酒杯,仔细看了一眼。
然后,他像是被雷击一般,直接僵在了原地。
这杯酒……好像、也许、大概、或许……本来应该是薛姝的。
他不太敢确定。
也不太想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