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你派人保护我。”
林汐挑起眼尾,眼波明媚,并无惊讶。
“我觉得林梓妍不会放过我,但是我也不想死,我还没活够。”
“可以。”
“而且林婉和贺耀先有关系,起码他们上过床。”
这贺耀先林汐也是服了
“那五百万,是当初林梓妍威胁我。不然她就要说出我的身世破坏我和贺耀先的婚礼,所以她是这一切的主使。这么多年,她才是最可怕的那个人。”
见林汐没有说话,林婉不由得问道:“你就一点儿都不惊讶么?”
然后不带林汐回答,她自己又笑了:“是,你那么聪明,应该早就想到了。”
她的笑容很轻,却不见落寞,也没有自嘲。
“现在忽然想起,我倒是还真有个比较好奇的事情。就是关于傅泽冰的私生活,你有没有了解?”
林婉摇头:“这个我不知道,因为他收留我的那一阵子,做什么事情都背着我,所以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那就这样吧。”林汐点头,“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再告诉我。”
林婉起身离开,自始至终没看顾经年一眼。
林汐上车之后,调笑顾经年:“你看,你那妹妹就没我这妹妹有眼色。”
她指的是顾文沫。林婉现在知道不能对顾经年有所肖想,但是那顾文沫,似乎依旧蠢蠢欲动。
“大悔之后才能有大悟。”
林汐拖着长音“哦”了一声:“顾哥哥,你是在暗示我吗?”
暗示她让顾文沫大悔一次,再让她大悟。
顾经年忽然想到一个事情:“你决定什么时候去找黄建老师?”
“明天吧,明天应该没什么事情。”在上次通鉴公司的开幕仪式上,她就和黄建说,元旦的时候去学校找他,学水雕术。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林汐就去了京城大学。
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成为这里的学生之后,来上课的次数寥寥无几。
惭愧。
她熟门熟路地去了综合大楼,找到了黄建的办公室。
黄建正趴在一块儿翡翠前边研究着水色,抬头瞟了一眼是林汐,立刻换上了一副嫌弃的神色。
林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招他嫌。
她将肩上挎着的小包甩到了沙发上,撸起袖子开门见山:“老头子,授课了!”
黄建慢吞吞地走了过来,一见他这幅态势,林汐整个人不太好:“你好像不太情愿?”
“我当然不情愿,这是我们家的祖传秘书,我就要传给外人了,我当然不乐意。”
见黄建这么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林汐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乐意也好,不乐意也罢,反正我今天是必须要学的,林梓芸那套雕刻工具我也送给你很久了,你可别拿了好处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