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很阴沉很阴沉。dasuanwang
“就算是顾文沫喜欢顾经年,你觉得她现在还敢去横插一脚?上次都快把命给丢了,你觉得她短期内还有什么勇气去翻浪?想要离间林汐和顾经年,我很认真地告诉你,从男女关系这一层面行不通。”
傅泽冰的脸色有些白,看起来有些虚弱,许是由于近些日子以来不得好眠,睡梦之中,也是各式各样的梦魇。
“你还真相信她们两个情比金坚?”傅泽冰说话间是毫不掩饰的讽刺,“这世界上,哪里会有没有缝隙的爱。”
当初林梓芸不是照样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现在不是照样反过头来对付他?
就算是林汐和顾经年的感情看起来再好又如何,他就不信,两人中间没有任何隔阂。
“泽冰,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偏执?”夏芃的语气很无奈。
傅泽冰眼神一禀:“芃芃,你在嫌弃我?”
“没有。”夏芃拂开额前的头发,叹了口气,“你知道我喜欢了你多久,怎么会嫌弃你?我只是觉得你在这条路上走得太辛苦。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去算计?安安分分过日子不好吗?”
傅泽冰将手中的咖啡杯大力放在桌子上,杯底与桌子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夏芃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
“不去算计?安安分分过日子?你看看清楚,林汐让不让我安安分分过日子!我要是不去算计,估计现在连个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傅泽冰越说越激动,若不是在公共场合要刻意压制着声音,恐怕早就暴跳如雷了。
其实夏芃不止一次和傅泽冰说过这个问题,每次见到傅泽冰因为公司的事情劳力伤身的时候,她都会很心疼,而傅泽冰,每次都很暴躁。
他将阅古集团看得太重太重。
其实也可以想象,阅古是他的一切,他也正是因为阅古才从低端爬了上来,受不了那种从高处落下的痛楚。
“泽冰”
“你慢用,我先走了。”傅泽冰站起身,离开。
他的腿已经好了很多,但是走路的时候还是会痛,医生也说最好借助拐杖,不要给腿造成太大的负担,否则容易留下什么后遗症。
他当然不会听,他堂堂阅古总裁,走在路上拄着一个拐杖,那该多掉价。
而且走路时的疼痛恰好可以提示,如今这般,到底是谁造成的。
转头看了一眼夏芃,她还坐在刚才的位置上,微垂着头,看不清神情。
情比金坚么
他不信,难道要比当初林梓芸对他的感情,还要深刻?
她和他认识了多久,和顾经年又认识了多久
不信。
——
陈珺瑶很高傲地骑着自己的雪球,慢慢走着。
爹地在和顾哥哥说事情,为什么大人之间会有这么多事情?
晚上的天空总是黑得比较晚,现在还不到六点,已然是万家灯火。
有两只狗追逐着从旁边跑过,“汪汪”叫个不停,雪球一下子炸了,本来还很淑女,现在猴急地到处乱蹦。
“你别激动,你别激动!”陈珺瑶摇摇晃晃地抱着雪球的脑袋,安抚着它。
雪球当然听不明白,只是见到刚才有狗跑过,整个狮子都不好了。
贺耀先见陈珺瑶在上边摇摇晃晃十分危险,一把将她抱了下来。
没有了束缚的雪球原地蹦跶了半天,最后靠着一边的墙角趴下,头死死贴着地面。
陈珺瑶忽然间就觉得很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