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睿又是一惊,刚刚柳商说挨不过一个月,现在却缩断了半个月,这不马上就要死了吗?还用得着他处置吗?
柳商哭道:“皇上,草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看在他即将离世的份上,您就饶了他这次的罪行吧!”
“好了好了!”诸葛睿先前被林家父女那一闹头就痛了,再听到柳商的哭求,头都要炸了,赶紧摆手道:“你回去请个大夫好好看看他,替朕告诉他,好好养病,桐城的事情朕就不和他计较了!”
柳商磕头大拜:“草民谢皇上恩典,定当将皇上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逆子,草民告辞!”
“皇上,就这样放过柳坤了?”曲青不甘心地问。
回来的路上,他听皇上说起柳坤和太子的大逆不道时,就想掐死他们,林家被太后救走了,现在皇上再放过柳坤,岂不是桐城的事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吗?那些无辜的百姓不是白死了吗?
诸葛睿揉着痛裂的头道:“柳家好歹对鹤儿母子有大恩,太后念恩,朕难道就不能念?既然柳坤小命即将不保,朕何不送柳商一个顺水人情?”
曲青无奈叹了口气,万岁爷这个皇帝当得也着实是太辛苦了些。
“朕都没叹气,你叹什么气,走,跟朕去给两个小乖孙准备礼物去,管他们闹什么夭蛾子。”诸葛睿站起身道。
曲青喜道:“是,万岁爷,奴才跟您说呀,天塌了还有地接着,咱们犯不着操那么多心,自己开心最重要。”
“有道理……谁和你这死太监是咱们?”诸葛睿嗔他一眼,大步迈出御书房。
曲青翘起兰花指捂住嘴:“呵呵,奴才失言,万岁爷不是咱们,只有奴才是咱家。”自顾自说着,再抬头已不见诸葛睿身影,他赶紧追出去:“万岁爷,等等咱家,哦,不,奴才呀!”
“谢太后救命之恩!”万安宫里,林月言父女跪地谢恩。
太后摆摆手:“起来吧,你们父女俩个也做得太过分了,特别是你言儿,若不是哀家及时赶到,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言儿知错了,言儿这么做都是为了二爷,言儿下次再也不敢了。”林月言委屈地又哭了起来。
刚刚真是吓死她了,这些日子来她也吃尽了苦头,以后当然不会再做那种蠢事了!
林世升看了林月言一眼,微微愧疚,但还是道:“臣教女无方,让太后费心了,臣该死!”
“好了,哀家不是来听你们忏悔的,你们听好了,这次哀家能救你们,并不代表次次哀家都能救你们,以后你们机灵点,别再出这样的事情。”太后不耐烦道。
林世升父女立即应是。
林月言走到太后面前,跪下来为她捶腿,撒娇地问道:“太后,您不是说这次回来就让皇上为我和二爷赐婚的吗?”
“你这丫头,还不死心,柳云鹤根本对你没心,你何必在他这棵树上吊死?三皇子比柳云鹤好上几倍不止,不如这样,哀家将你许配给三皇子吧!”太后指了指她的额头,虽然责备,但语气中尽是疼爱。
林月言立即摇头:“太后,言儿不要嫁给三爷,言儿要嫁给二爷!”
“哎,你这丫头,真是鬼迷心窍。”太后叹了口气。
林月言喜问:“太后您是答应了?”
“哀家不答应成吗?哀家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疼爱,哪舍得让你难过?”太后拍了拍她的手,十分无奈。
林月言扑进太后怀里:“谢太后恩典。”
哼,丑女人,就算你睡了二爷又如何,有太后为我撑腰,最终嫁给二爷的一定是我林月言,你出局了!
“啊欠!”马车里,正在睡觉的向晴狠狠打了个喷嚏。
小宝被惊醒,吓得跳起来:“娘亲娘亲,打雷了吗?小宝好怕怕哦,娘亲抱抱。”
大宝并不怕打雷,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但见弟弟扑过去了,不甘落后也扑了过去。
“哪里打雷了,是娘亲打喷嚏呢!”向晴搂住两个软呼呼的小家伙,轻轻拍着他们的背哄道。
小宝安下心来,却没有离开娘亲的怀抱。
娘亲的怀抱好温暖好舒服哦,小宝这样想。
大宝则用小脸在娘亲胸前蹭了蹭,什么东东这么软呢?他抬起小手摸了摸娘亲的柔软,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奇怪地问:“娘,为什么你胸口有两团肉肉,大宝没有呢?”
“噗——”向晴喷笑,儿子,这个问题你让娘亲如何回答你呢?
小宝听到哥哥这样说,也摸了摸娘亲的胸口,确实软软的,像馒头呢,他又摸了摸自己,如哥哥所说没有,顿时瘪了嘴:“为什么小宝和大宝不像娘亲,我们是不是不是娘亲的孩子?”难道是被捡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