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秉承想起自己小时候,妈妈也这样。
信仰是传承,也是潜移默化地教育,儿时长辈的言传身教,会留下很深的烙印。
“我是你妈妈带大的,都是受你姥姥的熏陶吧,长姐如母。我能有今天,都离不开你妈,你要好好待她,多尽尽孝心。”
解宫海这话说过很多次了,感恩是人类普世价值观,回望过去,不想感恩的人,多少都存有情感障碍。
“嗯!我会的。”
骆秉承并没有太多的感触,听多了,人也麻了。
“我想,是不是要请普济大师,到我家,再做一个法事呢?上次的法事后,这几天,小院安静多了,他们说,再也没听婴儿的哭声了。”
解宫海缓缓地说。
“恐怕不行,普济大师正在忙着办理房产继承手续。”
骆秉承觉得闹鬼的事,都是幻听。
但真话,好说,不好听!他说破了,怕舅舅也不高兴。
“你不说石盛豪的老婆,一直阻挠普济大师获得她女儿的房产吗?一个化外之人,搞得了,财大气粗的盛豪集团吗?你没想想帮帮她吗?”
解宫海真的站在了宗教一边,这让骆秉承没有想到,他很难判断舅舅的善意,会搭上哪根筋。
“那个章记者,好像和普济大师黏在了一起!一有空去庙里,同时帮她跑上跑下。有法制栏目的大记者帮忙,普济大师搞得定状况。”这次的功课没白做,骆秉承有些自满地说。
“就是那位胆大出奇,敢夜闯凶杀现场,诈尸闹鬼,夜躺尸位,蹭死人体温的网红女记者?!”
解宫海有些惊奇。
“对,就是她!何志伟的新晋女友。”
“她不做武局的女刺客了?她往尼姑庵跑,是看破红尘了吗?”
解宫海有些幸灾乐祸地问。
“没有吧,她只是没有从羞辱中,走出来。”
骆秉承猜测着。
“石盛豪的制造的‘水门事件’,太过歹毒!弄个花边新闻可以要挟官员,人家正常恋爱,他也去搞这个监听,就太流氓了!估计他永世不会再被超生了。”
解宫海愤愤不平。
“据我所知,章一楠把羞辱,迁怒于何志伟,她现在只能从女尼的咏经中,获得平静和蔚籍。”
骆秉承没有接茬儿,而是平静叙述着自己掌控的情况。
“看起来她被整惨了!你小心点她,她不会放过你了!”
解宫海很欣赏,外甥现在才有的这股子狠劲,无毒不丈夫,对敌人就该狠一点。
“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多几个毛神又能怎样?即使我不下手,他们就会放手吗?我只是在翦除羽翼而已,幕后的人,他无力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