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亦拔剑而现,与赵虎前后夹击。
虞桐大惊:“你——朱标?”
“你要我血为钥,那我便来让你亲自试试!”
朱标怒喝,剑起风雷!
数道光影交错,阵法烈焰腾空,镜门宫中,如星陨坠世,光影万重!
而在那光与焰之中,朱瀚缓步前行,手中白绫化作金印,一掌按在虞桐胸前:“镜破。”
轰然一声。
金印碎,镜门崩,虞桐吐血倒飞,落地如尸。
四周寂静。
朱标喘着气看向朱瀚:“皇叔……你,没事吧?”
朱瀚笑道:“太子出剑之日,天下当定。”
朱标一愣,眼中微红。
朱瀚骑在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上,缓缓驰过开阔的林间道。
“皇叔!
你竟真来了!”
前方传来一声爽朗笑语,朱标一身锦衣银甲,翻身下马,脸上不见太子威仪,只有喜悦。
朱瀚笑着抱拳:“殿下龙体康健,瀚心甚慰。
既是你亲邀,我怎敢怠慢?”
“你是皇叔,不是别人。”
朱标快步迎上,拱手低声道,“我实在闷得慌,父皇让我留在宫中读兵书,听朝政,日日拘束。
如今得这半日闲,便想与你畅快一猎。”
朱瀚一扬眉:“殿下当知,放松虽好,却不可放松过头。”
朱标哈哈一笑:“你这般,倒像我爹。”
两人并骑而行,往林深处走去。
身后护卫远远跟着,不敢靠近。
朱标忽地放缓语气,道:“皇叔,你可知近来宫中之事?”
“略知一二。”
朱瀚目光平静,“太孙病重,太后忧心;朝臣有人上表请立幼储。
你怎看?”
朱标眼神一黯:“我儿尚幼,身子孱弱。
父皇心中也有忧虑。
可我不怕,我是太子,我该担得起。”
朱瀚点头,目中浮现赞许。
他伸手拍拍马鬃,语气一转:“殿下若真欲担大任,须记今日林中之意。”
“林中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