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凯说:“还是工地好,油水多!”
郑勇说:“外企好,待遇高!”
冯凯说:“我们那里红塔山随便抽!”
郑勇说:“我们那里万宝路随便抽!”
“我们那儿二锅头随便喝。”
“我们那儿xo随便喝。”
“我们那儿包子随便吃。”
“我们那儿汉堡随便吃。”
“我们那儿茉莉花茶随便喝。”
“我们那儿可乐随便喝。”
“我们那儿猪蹄随便啃。”
“我们那儿鸡翅随便吃。”
“我们那儿大蒜随便吃。”
“我们那儿洋葱随便吃。”
“我们那儿随便说操你妈!”
“我们那儿随便说fuck、shit”
……
喝下几瓶啤酒,我开始往返于酒桌和餐厅的卫生间。这里的卫生间可谓独树一帜,史无前例。我按小姐所指的方向走进卫生间,可进去后只看到一个洗手池和其上方的一面镜子,并未发现一丝可以上厕所的痕迹。我走出这个房间,再次询问服务员卫生间在哪里,小姐又指了指那个方向,我小心翼翼地按小姐所指方向走去,那里只有刚才我走进的房间,我回头用目光询问小姐是否在这里,小姐万分肯定地点了点头,于是我再次推门而入,环目四周,依然没有找到可供小便的地方,此刻我已被尿憋得难以忍受,气急败坏地冲到吧台询问小姐厕所究竟在哪里,小姐温和地说:“先生,您刚才走进的那个房间就是卫生间。”
“可是我在里面没有找到便池!”
“对不起,您向下看就会找到。”
我又一次走进那个房间,果然,一个茶杯口大小的黑洞位于地面,我已顾不得这个洞是否就是小姐所说的便池,解开裤子就尿,一股水柱呈抛物线状在荧火灯的照耀下银光闪闪地落入洞中。
我在撒尿的过程中想到,这个洞是否也被用来大便,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一个人拉出比茶杯口还粗的屎可怎么办,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系好裤子洗净手,摇摇摆摆地回到酒桌上。
从饭馆出来,我执意要回学校睡觉,他俩看了一眼表说:“还不到十一点,睡这么早干什么,咱们去唱歌。”
郑勇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齐心合力将我拖上车。郑勇坐在副驾驶位上,说:“三元桥。”
司机调转车头,向前开去。
郑勇双眼迷离地看着前方说:“师傅,方向错了吧,我们去三元桥。”
司机握着方向盘说:“没错呀,我正往北开呢!”
“噢,那就行了。”郑勇已醉得找不着北了。
出租车停在一家名为“灯红酒绿”的ktv前,我跟随郑勇、冯凯进了一个包间,服务生问我们需要些什么。
冯凯说:“三杯扎啤,一个果盘。”
服务生将这些东西记录在纸上,欲转身离去。
郑勇说:“别走,回来。”
服务生返回,毕恭毕敬地问道:“先生,您还需要什么?”
郑勇说:“给找三个小姐。”
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