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猜这个人是谁,当听郑慧心说是白墨雪干的时候,他如五雷轰顶。
在拘留所呆了十五天,郑慧心用最后的一点钱和人际关系将他给弄了出来。
唐学礼这一出来,他便疯狂地搜索起白墨雪的资料来,可越看便越是惊骇,越看便越是后悔,他真的感觉,这是上天对他有眼无珠的惩罚。
这就是报应啊!
他们离婚也不过是短短一二个月的时候,白墨雪的纤纤素手一翻,已经扭转乾坤。
原本他是想求着墨雪,再给他一个机会重来。
可白墨雪今天那无情冷绝的模样,和那一句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实在是伤透了他的心。
这也让他深深明白,他要后悔,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心情郁抑的唐学礼,一个下午,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路上晃悠着,晃累了,他便买几瓶啤酒,找了个公园坐了下来,一个人在那里拼命地喝着酒。
一边喝,他还一边哭……
他不想回家,不想回去面对母亲那尖酸刻薄的脸孔。
说实话,他落到今天这地步,他家母亲米仁爱是功不可没。
如果不是有一个势利眼的母亲,如果不是米仁爱的急功近利,如果不是米仁爱使劲地在旁边加油添火,他又怎么会沦陷得这么快呢。
可他们,都是有眼无珠之辈,丢弃了真正的珍珠,攀上的却是糟粕。
唐学礼一边悲催地想着,一边猛灌着啤酒,几瓶啤酒一下被他喝得光光的。
迷迷糊糊间,浮光掠影中,他像是看到了白墨雪正微笑着朝他走了过来。
她还是像以往一样温柔地抚摸着他,还是像以往一样深情地看着他,还是像以往一样地喊着他的名字“学礼”。
那柔润的触感是如此的真实,那女体的幽香简直诱人发狂。
唐学礼再也控制不住地扑上去,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三下两下脱去了她的衣服,将自己狠狠地埋入她的身体内,尽情地肆意地掠夺她的所有。
“雪儿,雪儿,我爱你,我好爱你……”
他浑然不觉,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奸(蟹)淫妇女的兽行,早已经被人偷偷地拍进了摄像机里,当成了证据留存。
唐学礼爽够了,人也晕了过去。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痛醒的。
他用力地甩了甩醉得头痛的脑袋,努力睁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四周的一切。
这时,天已经黑了,他的所在是一个大大的围棚,周围全是破旧的破铜烂铁,摆明了是一个废旧物品回收站。
这里是哪里?他怎么会来这里的?
当唐学礼环视了一圈,在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几个戴着墨镜的黑衣男人,正无情地冷笑着看着他时,那眼神就像是恨不得宰了他一样,让他忍不住抖缩了一下身子,心里又慌又乱。
当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脚不对劲时,试着动一动,才发现右手和右脚都给人折断了。
原来,刚才让他痛醒的不是梦,而是身上实实在在的痛,这么一想,手上和脚上的伤,更是痛入骨髓。
他又惊又怕,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颤着声音问,“你们是谁?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想干什么?”
其中一位黑衣男人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笑,“我们几个在路过那公园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正在对一个女子实施暴行,于是,我们见义勇为地报了警,再将那个女孩给解救了出来,而这名强奸犯,终于被我们逮着了,现在,我们正等着警方到来,然后,送你去吃公粮,这就是我们要干的事。明白了吗?”
唐学礼这回是听得明明白白,一想到看守所那种可怕的地方,他又惊又怕,朝黑衣男人怒吼着,“你们不能这么干,你们这是诬陷,你们这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