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忍,孰不可忍,景渊一把心头火轰的点燃,脚下用力,一脚把女人从床上踹了下去。“哎呦——”
楚夏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四周看了看,难怪腰这么痛,竟然掉到地上来了。
看着床上熟睡的少年,没敢大声嚷,小声嘟囔,以后不能再喝这么多酒了,都喝糊涂了。
景渊埋首在被子里偷笑,这才算
没那么生气。
第二天,天还没亮楚夏就被摇醒了,睁开眼睛看着少年背着包袱正站在床前看着她,要她马上启程。
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竟然连行李都弄好了。
本来她是想跟慕容枫打个招呼的,但是看天还没亮,不忍打扰他休息,就只好跟他的侍卫招呼一声,就上路了。
出了客栈,楚夏一边打哈欠,一边抱怨。这么早就起床,睡眠不好会很容易衰老的。
景渊却说,这样比较低调,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好吧,算他说的有道理,但是她却要和她的帅哥失之交臂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好在这次他们逃跑的时候,从皇宫带出来不少银子,于是买了两匹马,不用再徒步了。
不过为了预防楚苍墨的追杀,他们还是装扮了一番,楚夏依然是一副公子哥的打扮。景渊不肯装女孩儿,只好打扮成她的书童模样。
虽然打扮成仆人,但是没有那个碍眼的家伙在,景渊心情很好,即便是风餐露宿他也高兴。
不过最让他高兴的还是云飞的回归,原来他没有死,只是上次落崖腿摔伤了,等他好了急忙去了扶桑镇,在那里知道了所有事,也知道太子被他们抓回了宫。
他回到京城听说楚苍墨已经登基了,太子去了皇陵。于是他就一路追来,最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这里遇到了他们。
楚夏心里也很开心,云飞活着,那君宝的心里就少了一份自责。于是两人行,变成了三人组。楚夏是主子,一个书童,一个仆人,都以她马首是瞻,这让她很有成就感。
经过一个庄子的时候,正赶上有一家抛绣球招亲的人家。反正路都被堵上了,倒不如去瞧个热闹。景渊他们拦她不住,只好跟着去了。
这抛绣球招亲,以前只是听说过,还从来没见过呢?楚夏怎么能不好奇呢?
三人都是男装打扮,倒是很容易就挤进去了。听旁边的人议论说,这位王员外家的千金,长的貌美如花,二八年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是家里的独生女,父母把她当成心头宝,不舍的外嫁,所以打算招一个乘龙快婿。
真的有这么漂亮吗?楚夏心里很好奇。可惜阁楼上的千金小姐离她太远,而且还带着面纱,所以看不清真正的样子。
于是她和景渊打赌说,那女人一定是长的奇丑无比,嫁不出去,所以才搞什么抛绣球招亲。
景渊白了她一眼,“人家美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男人。”楚夏不以为意,故作潇洒的摇了摇扇子,“谁说我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不是由男人说了算,而是由女人说了算的。”
两人正说着,上面抛绣球的仪式已经开始了。王小姐拿着绣球在凭栏前来回走动,眼睛不住的瞄着下面的众人,时不时的蹙蹙眉,看来是没有她称心的。
但是下面的人却都炸了锅一样,争着往前挤,想要站个好位子,最好能让王小姐一眼就能看到。
他们几人也不知不觉被挤到了前面,本来一身风流气质的楚夏,衣服都被挤破了,发型也被挤歪了,刚才拿着耍帅的扇子也不知道被挤到哪去了,真是气死她了。
这是几辈子没娶过老婆啊?僧多斋少,挤也是白挤。既然美人看不到,她也不想凑这热闹了。可是后面的人前仆后继的,她想走回头路都很困难,这可怎么办?
突然她脑中灵机一变,大声喊道:“别挤了,我的银子都掉地上了。”
果然他这一喊所有人都低头向地上看,可能他们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想要娶王小姐肯定是白日做梦,倒不如拣点银子花花实在。
所以大部分人,开始寻找银子,倒是把绣球娶亲的事忘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