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让户部给我们开放特权,所募捐的军费前两位在户部外公示,并且每日派户部的官吏核查不下十遍账本。”
“又让一些官员散布流言,引起朝堂与民间共同敌视周国的这么一个局面,尤其用激将之法让那些有钱的纨绔公子哥当冤大头,给他们各种名义上的奖赏,从而引起他们的虚荣之心,从而让那些纨绔公子哥的圈子里开始以捐款为攀比的第一标准。”
“再比如在官报上,联合我海宣书铺的书本上共同报道周国的罪行,还有各种安抚百姓的优惠……”
孟海一说就是说了五分钟的时间。
昨天在文鼎阁与皇帝商量募捐一事的时候,他就让皇帝给他开了各种特权,尤其是这广告权。
只不过广告权的影响力还没有体现出来,其他琐碎的授权所带来的收益已经见效了。
赵琦缘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正色道:“募捐的事情就交给不争你了,尽量在这三天的时间里凑足军费,朝廷已经派人去其他郡县购买粮草,武器辎重。这次找不争前来,是为了商量对敌之策!”
孟海愣了一下,就见皇帝继续说道。
“昨日你与朕说的声东击西,围魏救赵的策略,朕已经给在场的诸位讲过了。你随我来!”
赵琦缘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绕过了身后的屏风,来到了紫气坊后面的一个小房间。
小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地图,这也是一份秦国地图,在东南西北四个角海向外延伸,显示出了周国和其他国家的大半城市面貌。
孟海看了看这份地图,上面所标注的内容要比市面上的地图详细许多,甚至就连最为细小的村落,在这份地图上也能够瞧见。
“既然围魏救赵,和声东击西的策略是你提出的,虽然有些不太完善,但是我们觉得应该把你叫来同你共同计划后面的用兵部署!”
说这话的是镇国大将军吴去虏,他说话的时候脸上挂着极为温和的笑容,就像是一位长辈在与自己的子孙商量着极为普通的一件事
孟海点了点头,回了一声:“是!”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孟海就与在场的这几位朝廷当中的重臣,探讨着对周国用兵的策略。
孟海听了三位老将军的一条条计策,忽然觉得昨日给皇帝献的策略有些太过于儿戏,里面简直是漏洞百出。
只不过它的大框架已经是给了。
通过这一个时辰的商讨,仍然是让明月侯在不让人察觉的情况之下,带出一支人马从西方悄悄潜入北边。
而在此过程当中,西边和北边也会派人悄悄地向外运送一些武器辎重,在秦国与周国的边处,有一处极为混乱的地带,里面既有周国人,也有秦国人。这是当年武宗皇帝带兵攻打,但是打了一半就跑的。
秦国人说,这块地属于秦国,周国人说,这片区域属于周国。
两方人马争执不过,于是都派重军驻守于此。
赵琦缘的意思那就是将粮草和武器辎重先偷偷地运送到这片混乱地带,与此同时,从东边也分离出几支军队,暗中前往北边,与明月侯的军队会师。
孟海在这过程当中,充当的就是个哑巴的角色,因为他那些浅薄的知识在这些征战沙场的真正将帅面前,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商讨结束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
赵琦缘嘱咐孟海,明天同一时间继续来皇宫商量策略。
孟海也不敢拒绝。
他坐着马车返回瀚海学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疲惫了一天,经过简单的书写之后,蹦到床上就不想起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结束了早课,孟海去了一趟海宣公益处理募捐的事情,下午又急匆匆地跑进皇宫,与皇帝探讨用兵策略。
因为有通城令牌的缘故,整个皇宫他可以随便跑。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孟海基本维持着上午教学,中午处理募捐,晚上与皇帝商讨用兵策略的固定模式生活着。
直到三天之后,募捐结束。
募捐的数额更是已经高达九百多万两白银,在其中,天理商行占一大半。
孟海将募捐来的白银全部交于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