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事我根本就是被冤枉的,那个人是我暑假补习的学生的哥哥,也不知道哪根筋犯病了,追了来。”朱壮壮解释。
可常弘离那捂住耳朵高喊“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不听”的层次境界也差不离了,当即道:“一学生的哥哥.山路十八弯的人你都跑去给我吻得天昏地暗,朱壮壮你自己说是不是欠揍?”
朱壮壮正要还击,美迪与秦中走进来,道:“你们俩还真是冤家,也不看看什么地方都在吵,这里是医院.要吵自个回家去。”
就这么,常弘与朱壮壮被赶了出来。
时间还挺早,街上有一番人烟苏醒的味道,所有物事都是自懒倦中清醒,整个世界在小时段中是全新的。
朱壮壮对着天空深吸口气,大大伸个懒腰,还没伸完呢,常弘伸出胳膊.夹住她脑袋,拖着她往前面的早餐摊子走。
“做什么呢!脑袋都要弄断了!”朱壮壮挣扎。
挣扎无效.常弘将朱壮壮给按在早餐摊子前,要了油条油饼豆浆包子什么的一大桌子,接着对眼瞅着这些吃的流口水的朱壮壮问道:“有什么要说的?”
闻言,朱壮壮特别不好意思地低头,说了一句从刚才就很想说的话:“你嘴边那个……是我的脚趾丫印子吧?”
常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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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沉默了一分钟,常弘用这段无声来湮没脸上那道朱壮壮的脚趾丫印子这回事。
“我是指,关于那个被我打趴下的男人,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常弘要求:“你最好还是主动交代。”
敢情这就用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了?当她是惯犯呢?朱壮壮郁闷。
“我最后说一遍,那个人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他压根就不是我什么所谓的准男友!”朱壮壮伸出三指,开始发誓:“要是我撒了谎,让我下辈子都吃不饱!”
对于朱壮壮而言,这个誓言可比天打雷劈五马分尸什么的更加残忍啊,所以她认定常弘铁定能相信。
可惜——
常弘盯她半晌,淡定吐槽:“当初你也说我不是你男友来着。”
“当初本来就不是啊!”朱壮壮深感委屈。
“不是男友你还跟我出去约会?”
“那是你逼的!”
“不是男友你还用我的信用卡。”
“那是你硬给我刷的!”
“不是男友你还让我吻你。”
“那是你强迫的!”
“看,你到现在还在撒谎。”
“……”
朱壮壮捂住胸口,努力将一股浊血给吞回腹中。奶奶的,久未见面,都忘记常弘的战斗力是这么强了。
“不管你以前和他怎么样,现在开始,马上结束。”常弘语气冷幽幽的,并无半点开玩笑的成分:“朱壮壮,别怪我没事警告你,你要么和他断了关系,要么就自己断了双腿双脚。”
朱壮壮用眼神询问:“阿sir,法治社会,要不要这么暴力啊?”
常弘用眼神回答:“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试看。”
朱壮壮不敢再与他进行眼神交流,只得低头开始啃油条。
“我下午就坐飞机走了,你别以为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虽然人不在这,但耳朵眼睛全在这。”常弘虽是这么说着,可还是忍不住给朱壮壮夹了个大酱肉包子塞进她嘴里。
“这么快?”朱壮壮脱口而出,心里有点子酸。
“你说什么?”朱壮壮塞着包子说话,常弘自然听不清。
朱壮壮摇头,不再说第二遍。
有朱壮壮在,一大桌早餐很快吃完那是完全无压力的事。
放下筷子,常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