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探望过坠儿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是,相公。」
于是,他们上了马车,静静的离开华山派。
华山派掌门人畏罪自杀,那种事与他们无关,因为在君兰舟决定饶华山派掌门人一命时,对他而言,事情已经结束了。终于,他可以回家了。
终曲
「相公,不要这样嘛,相公、相公……」阎罗老大好奇的看着蒙蒙追在君兰舟后面跑,而君兰舟抱着儿子理也不理她,兀自大步走向厨房。
「现在又是什么戏码?」
独孤笑愚哈哈大笑。「大概是弟妹又缠着兰舟要他开义诊了!」
阎罗老大也笑了。「蒙蒙那孩子真是善连啊!」
「老爹,」独孤笑愚挤着笑眼说:「所以我说我们为兰舟担心全都是白费功夫的」
「阎罗老大摇摇头。」说什么稀世难寻,结果没两年就让他碰上了。」
「独孤笑愚翘起二郎腿晃呀晃呀,兴味盎然地看着蒙蒙和君兰舟又一前一后的从他面前经过,蒙蒙依然可怜兮兮地追在君兰舟后面。
「你相信吗,老爹,弟妹到现在还不知道兰舟会武功呢!」
「真的?」阎罗老大失笑。「她这么糊涂?还是愚蠢?」
「不是糊涂也不是愚蠢,她是单纯,除非必要,凡事她都不愿想得太复杂,大概就是这样,她才能够不在意兰舟那种古怪性子吧!」
阎罗老大直点头。「他俩可真合适!」
独孤笑愚又噗嗤笑了。「确实、确实,一个狠毒,另一个善良;一个小气,另一个大方;一个沉闷,另一个活泼;一个深沉,另一个单纯,他
们真是合适不过。」
阎罗老大喝了一口茶。「啊,对了,我曾见兰舟宝贝兮兮收藏着一件相当简陋的棉袄,坚决不让蒙蒙扔掉,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独孤笑愚颔首。「知道,是弟妹亲手为他缝制的,听兰舟自己说,他们刚成亲那半年多,他可是让弟妹吃足了苦头,但弟妹不但半句怨言也没
有,还开开心心的跟着他吃苦,
有颗热馒头吃,她就很欢喜了。」
「真的?没听蒙蒙提过呀!」
「我问过弟妹来,她回答我什么老爹知道吗?」
「回你什么?」
「她忘了。」「忘了?」阎罗老大怔了怔,继而感动的摇摇头。「可真是个好女人,难怪兰舟那么快便为她倾心。」
「嗯嗯,说到这,我就想到……」
话刚起头就断音,是被他们后面传来的一声低喝活生生断的,两人不约而同回过头去……
「闭嘴!」
「是,相公。」
「我说过,不许你再提义诊的事!」
「是,相公。」
「也不许再体回中原的事!」
「……」
「‘是,相公’呢?」」
「人家也不行回娘家吗?」
「……我会带你回去。」
「那就顺便开一下义诊又有什么关系?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