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死光了?他们那一窝子三百多人全死光了?」
「可不是,三百多个全死光了!」
「死得好!」
「的确,咱们这地方上终于可以获得安宁了!」
「那帮子该死的土匪骚扰地方上百姓好几年了,现在终于得到报应了!」
「不过听说他们死得很惨呢!」
「多惨?」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捕快去看了之后,回来吐到现在还在吐呢!」
听到这里,蒙蒙马上扯了扯君兰舟的衣袖。
「相公。」
「嗯?」「是你?」「嗯。」「好厉害!」蒙蒙惊叹。「这回又是什么?」
「哭死你。」君兰舟语气淡淡的回道。
「什么意思?」
「一直哭,哭到死。」
「就这么简单?」
「不,会先哭到眼睛掉出来,再哭到舌头烂掉,又哭到肚子爆开,
腑全……」
难怪那些捕快会吐,那种场面光是想象就够恶心了。
「够了!」蒙蒙一手压喉咙,一手捂住嘴,觉得她也快吐出来了,
该吃到那么胀的。「又是你弟弟取的名字?」
「嗯。」
蒙蒙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继续恶心才好,
「相公,你弟弟肯定是世上最顽皮的小孩!」
君兰舟不语,默默喝茶,直到喝完半壶插之后,蒙蒙才起身。
「好了,我们走吧!」
「嗯。」
付帐之后
他们离开饭馆,走向对面客栈,蒙蒙想说是去拿包袱、书筐好上路。
「相公。」「嗯?」「今儿我们是要住城外的破庙废屋,或是先赶一段路再睡野地?」
「不,我们不住破庙废屋,也不睡野地。」
「那要睡哪里?」
「客栈。」
「……相公,你到底哪根筋不对了?」
真的,君兰舟的脑筋好像真的不太对劲了。就从她在客栈里清醒过来那天开始,她的相公就不对劲了,而且是十分严重的
不对劲。
他们不再睡荒屋野地,而是在客栈打尖住宿;也不啃馒头、喝清水,而是上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