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在尚未认识你妈之前,虽然我也曾在她的公司里不经意地碰过她几回,但我从不曾自认识她的人身上得知任何有关她的讯息,直至我碰触过她,确定她就是我未来的老婆之后,才开始能够从别人身上得知她的事。”叹气,再加一句。“而且是强迫中奖,不想知道都不行。”
幸好!
“哦,那就是与那个男人有关的……”
“也不对!”
“嗄?”怎么又不对了?
n “当时你是要看和你结婚的人,对吧?”
“是啊!”
“出现的物件就是他,这也没错吧?”
“……没错。”回答得拖拖拉拉、不甘不愿,可见于培勋有多不想回答。
“那就是他啦!”
“…该死!”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打了个喷嚏。”
“哦,伦敦是冷了点,你要小心一点啊!特别是那儿早晚温差相当大。”
“多谢关心,”于培勋喃喃道。“不过明天一大早我就要回台湾了,就算快病死了,爬我也要爬回去。”
“想逃?”
“我是孬种,可以了吧?”于培勋咕哝,一边开始把东西全都塞进旅行袋里。
“逃不掉的,儿子。”
“就算你叫我阿公,我也要回去!”
“……虽然我现在碰不到你,但是我有预感,小弟,你可能要过好一阵子才能回来了。”
“你少咒我好不好,老爸?”于培勋气唬唬地喷口水。“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担心我自己?担心我自己什么?”
“那还用问吗?想想,要是大嫂没把小鬼们看好,让那些个小鬼溜进你们房里去,尤其是四岁的小念念或五岁的小彤彤,她们一定会问你那个电话是什么东东……”于培勋笑得幸灾乐祸。“老爸,你想你该怎么回答她们才好呢?”
当然,光是回答说是电话是不够的,因为她们一定会再追问:电话为什么是那个样子的呢?然后又问:为什么电话长得像弟弟的小鸡鸡呢?跟着再问:为什么大鸡鸡电话比弟弟的小鸡鸡还要大呢?紧接着又问……
总之,她们会追问到某人躺在地上装死为止,然后她们才会去找下一个牺牲者,继续问:为什么爷爷房里的电话像弟弟的小鸡鸡呢?
“……shit!”
* * *
翌日一大早,不顾泰德的挽留,于培勋头也不回地离开泰德的家,顶着清晨的雾水,急冲冲地赶往皮卡得里地铁站,打算自那儿搭地铁到希斯罗机场。
皮卡得里地铁站就在皮卡得里圆环旁,于培勋信步沿着摄政街走过去,这是他的健康哲学,不是很喜欢运动的他能不搭车就不搭车,以代替适当的活动,免得年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