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初华泛抱著孱弱的玉秋棠回家,依然是玉璨杨开的门。一看见宝贝小妹紧闭著双眼躺卧在初华泛怀里,玉璨杨差点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
“她在超级市场昏倒。”
初华泛的开场白适时堵住了玉璨杨的嘴。
“什麽?!”玉璨杨怔愣,一时无法消化这项讯息。
“快把她抱进房!”玉凌阳隔开他,领著初华泛进入她卧室。
等初华泛安置好她,玉凌阳欲言又止的望著他。
玉璨杨沉不住气问道:“秋棠她还活著吧?”
玉凌阳赏他一颗大爆栗,眼睛瞟向初华泛说:
“你问的是什么话!她当然活得好好的。有初先生在,你用不著穷担心!”
“哪里,过奖了。”初华活皮笑肉不笑的回应。
“初先生待会有事吗?”玉凌阳问道。
初华泛挑眉。
“如果没要事,能否麻烦初先生为秋棠做些基本检查。她近来老嚷著全身无力,又不肯上医院。她以前没这症状,家父直担心是、心脏不好引起了什麽迸发症……”玉凌阳忧心的揽眉。
玉璨杨听得眉头打结,他大喊一声:“大哥,你”
玉凌阳的手肘撞上玉璨杨的腰,玉璨杨龇牙咧嘴的住口,抱著腰痛苦的呻吟。
“家父对初先生的医术推崇有加,若是您肯帮这个忙,他必定很开心。当然了,倘若初先生分不开身,我们也不勉强;毕竟秋棠的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看遍大大小小的医院,得到的也只是一句老话——无法根治。”
初华泛微微一笑,既没答允也不拒绝。
“既然初先生不反对,秋棠就麻烦你照料,我们先出去了。”
说完,他硬扯著玉璨杨的衣领离去。
真是伟大的兄长情操啊!比起什麽事都瞒不住的玉璨杨,玉凌阳的深谋远虑著实令他印象深刻。
门外,玉璨杨被一把持进书房。门才关上,他再也忍不住的哇哇大叫——
“大哥,你在搞什麽鬼!秋棠最近没病没痛的,你干嘛硬把那家伙和秋棠凑一起,你不怕他对秋棠乱来吗?!”
“他是爸爸的朋友,不会的。”
“大哥,你老年痴呆呀!前几天才和我一致反对秋棠与他来往,今天却反常的把他们两人送作堆。你别忘了!他的年纪差秋棠整整一轮,人又阴阳怪气的;谁知道他是不是暗地里制造科学怪人的怪胎,你就那麽放心秋棠和他在一起?!”玉璨杨气得跳脚。
玉凌阳瞪了他一眼。
“小子,注意你的说词。”
“哼!”玉璨杨不满的撇开头。
“初华泛是医学界公认的天才,他的医术是各大医学杂志所津津乐道的。凡是他医治过的病人,再次发病的机率几乎等於零;但他的个性古怪,看病人是依心情好坏而定。再有钱的病患捧著钱财找他,要是遇上他心情不好—也见不箸他一面。秋棠这次发病提醒了我一件事,他既然是个人人称道的名医,对秋棠又有好感—何不利用这次机会,请他治疗秋棠的病。”
“大哥,你是傻瓜啊!爸爸和他是好朋友,只要教爸爸出面游说就好,为什麽一定得把秋棠往他嘴里送?!”
玉凌阳忍不住翻白眼。
“初华泛要是肯卖人面子,爸爸会舍他找其他医生吗?用你的大脑想想!”
玉璨杨拍著额头,恍然大悟道:“对啊!”
“你以後别动不动就想扁他。见他和秋棠在一起,即使不高兴,也要强颜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