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残余。wanben杨素却十分震怒,厉声叫道:“你们这些饭桶,还有脸上来整理,你们看看,这些刺客,那一个是你们制住的,老夫若是靠你们来保护,岂不是早就完了!”骂得那些侍卫们低下了头,不敢作声。
倒是李靖为他们求情道:“国公,他们也有七八个人送了命!”
“提起这个老夫更有气,连敌人的身边都靠不到,就被人家摆平了,简直是一批饭桶。”
李靖道:“国公,这不能怪他们,他们练的是沙场杀伐,那些刺客们都是一批江湖手法的杀手,飞刀暗器,令人防不胜防,这几位以身为殉,国公何忍相责。”
杨素叹了口气道:“老夫也知道怪不得他们,早就有人向老夫建议过,说这批行伍中调来的士卒身手警觉都不足以担任警卫的工作,要老夫另外延聘好手,老夫因为他们追随老夫多年,不忍换掉他们,那知道!唉……”
乐昌公主上前陪笑说:“老爷子可是为他们裹足不前而生气?”
杨素的气又来了,一拍桌子吼道:“可不是吗?倒下了几个后,其余的居然不敢再上了,眼睁睁地瞧着刺客们来围攻老夫,这批狗头们,怎不叫人生气,来人哪,把他们统统推出去砍了!”
那些侍卫一个个都跪下了,但也没有人上前来捆绑。
杨素更为生气地叫道:“反了,反了,连老夫的话都没人听了,老夫要你们……”
乐昌公主笑道:“老爷子是气糊涂了,他们是您贴身侍卫,您平常又不准别人靠近,您叫的来人就是他们都跪在这儿,自然没有人应了。”
杨素也忍不住笑了,总没人肯把自己推出去砍头的。
乐昌公主又道:“贪生怕死,人之常情,他们眼看着同伴一上来就送命,自然有点害怕,可是话又说回来,他们就是上来了,也不过就是多添几具伏尸而已,救不了您老人家的,他们有多少本事,老爷子是清楚的,您要用他们,就不能对他们期望过高。”
杨素终於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起来吧!别在那儿丢人了,把厅上收拾一下,把那几个俘虏带下去问供,看是受了谁的主使,这点事该能做吧!”
一名侍卫领班忙道:“这个请国公放心,小的们别的本事没有,问供是最拿手的,一定能问出结果来。”
说着忙招呼同伴,把死者抬下去,活的俘虏解走,倒是挺神气的。
杨素看了直摇头叹道:“药师!出尘,你们看看,这是我的侍卫,是我这条老命之所倚……今天若不是幸好你们到,我这条老命还能保得住么?”
李靖也不知说什么好,倒是张出尘道:“老爷子,以前有没有闹过刺客呢?”
杨素道:“没有。我这越公府的禁卫并不此皇宫大内差,寻常人根本进入不了。”
这例无须杨素解释了,越公府的戒备森严是出了名的,李靖与张出尘都在此地住过,自是十分清楚。
李靖因而道:“国公府的这些人虽是有些地方能力略差,但是他们的忠心以及勤勉倒是颇足信赖,所以刺客们平时无栈可乘。一定要利用伎伶献艺的机会才得发动。”
这倒是不错,平时要见到杨素很不容易,杨素不愿意见的人,任凭是谁,都被门官挡驾。有一两回,宫中皇帝遗太监前来召杨素入宫议事,杨素懒得去,照样推个身体不舒服拒绝了,宣旨的太监被挡在门口见不到他。
杨素听了李靖的话,微有得色地道:“老夫知道他们不行,唯有一点忠心可取而已。”
李靖道:“那是以前,外面不知道府中的实力,未敢轻举妄动,经过今日一试,至少让人知道了那些侍卫老爷们有多大的能耐,今后可就难免多事了。”
杨素有点难堪地道:“这……个,老夫以后少举行宴会,陌生的客人不准上门,宴会中也不用这些伎人表演,他们也没办法可施。”
李靖笑道:“那对国公的盛威有碍,别人会说国公是被这一次行刺吓着了。”
杨素道:“笑话!但老夫就承认吓着了也没什么开系,老夫认为安全此什么都重要。”
“国公乃当世虎将,威名不可受损,再说深居简出,也不是安全之策,人家已试出国公府的防御力不过如此,以后就会公然前来侵骚。”
“岂有此理,老夫这府邸虽非铜墙铁壁,但也不是任人去来之地,老夫那些亲兵虽不济事,但也有近千之众。”
李靖笑道:“这个再晚知道,可是国公府邸内规矩重重,外进的人,不得越内进一步,一旦有警,外面的人进不来,人多也就派不了用处。”
“可是外人要想进入内第,也要经过重重警卫,没有那么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