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是府台夫人自己斥资兴建的,工匠是府衙派来的,寺中完全不知情。2023
连那个管理的老和尚玄空,都是知府夫人直接指定的。
提玄空过来问话,他却已经服毒自尽了。
萧大人很生气,但看管他的人确已尽了力,捆上他之后,就详细检查过,连口中的牙齿都逐一验明,找不出问题了。
毒药并不是藏在牙齿中的,至于他如何得到的毒药仍是一个谜。
看楼的玄空死了,好在有府台夫人可查。
萧大人立刻又率队来到府衙,把法明和那个死的玄空都带了做证。
府台大人已经回家了,好在公馆就在衙门后面,萧大人的片子递了进去。
洪府台立刻冠袍整齐地迎了出来,到了客厅中坐下,萧大人把一切证据取了出来,洪府尊就变了色。
萧护卫冷冷地道:“洪府台,尊夫人在寺院中私建密室地道,这可是违犯法纪的,你怎么说?”
洪府台满脸如土色,双手摘下了自己的纱帽,可怜兮兮地道:“萧大人,下官的这个前程完全是靠内家提拔的,内子做些什么,下官既不知道,也不敢过问!”
萧护卫生了气,厉声道:“胡说,你这四品的知府可是朝廷委派的,你这个官是怎么做的!”
洪府台只有跪下来发抖的份,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萧护卫也没工夫跟他多说,下令冲进后院,消息迟了一步,那位夫人已经先一脚溜了,带着那个丫头杏花跳窗子跑了,萧护卫只有下令严密搜索。
在屋子里又找出了一个暗格,放了不少秘密文件。
洪府台汗落如雨道:“萧大人,下官自知难辞其咎,但下官的确不知情,自从结缡以来,我们就没有同过房。她说礼佛之故,禁止下官进她的屋子,我们都是分开睡的,下官住在另一个院子里,不通闻问,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这可不是理由,至少你该知道她是不是礼佛吧!”
“这个下官倒是留心过,她根本不是拜佛的人,屋中也没有什么佛像佛堂,但她院中全是她娘家带来的人,下官也无法究知她在忙些什么?”
“你心中难道不怀疑吗?”
“怀疑有什么用呢,她说她哥哥有许多官面上的事,一直由她处理的,现在仍然丢不开,叫下官不必多问,做我的太平知府就行,下官位卑职轻,对京中大员们的事本来也管不到!”
“可是你这个知府当得不太平了!”
“这有什么办法呢?下官在大兴县上时,境中出了件大案子,差点没使得下官革职查办,是舅兄的力量破了案,却把功劳记在下官头上,然后提出娶他妹妹的条件,下官还能不答应吗?”
言下既无奈,又痛悔,但是萧护卫知道在他身上的确问不出什么了,好在院子里还有一些侍奉的下人,他们口中或许能问出较多的事情来。
这一次查缉似乎收获不大,但王刚却早有算计了,他也算准了对方可能有的举动。
府衙后面有条河,有一个小小的码头,离府衙不过里许。有条中型官舫,不分日夜地停在码头上。
侯君琳带了那个丫头杏花,匆匆地逃了出来,打算上那条船的。
她们很谨慎,不敢走大路,怕被人追上或盯住,只是穿越荒地和芦苇丛,虽然远一点,却十分荒僻,便于掩护。
离船还有半里多时,是一块空地,王刚就在空地上等着。他微微一笑道:“洪夫人,侯小姐,你现在才来呀,敝人等候多时了!”
侯君琳脸色先是一变,接着道:“你是什么人,拦住我们想干什么?”
王刚一笑道:“洪夫人,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想干什么你不会不知道,你的事犯了!”
侯君琳锵的一声,拔出了暗藏在衣中的长剑,那个杏花居然也抽出一支软剑,两个人反逼上去。
王刚道:“你不必想逞强动手,也不要想逃了,即使你逃得过今天,也逃不到京里的,而且邱侯爷已经对令兄展开了监视,你逃了去,正好自投罗网!”
他继续用言语相迫,想多了解一下对方,但是这两个人显然没有上当,她们只是拼命地杀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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