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问道:“老大,找到什么没有?”
王刚这:“回去再说!”
这时天色已微亮,忽然前面有人当当地敲起了锣,还有人叫道:“走水了!走水了!”
跟着有火光冲天而起,烧得很厉害,他知道是李大狗配合着放火了。
书房外有一口池塘,旁边也放着不少水桶。
他一拉小老鼠,就抢到池塘那儿,每人提了一桶水,果然已有几个汉子过来,好在他们也是提水救火的。
一个汉子还问道:“哪儿走水了?”
小老鼠用手一指道:“厨房!准是哪个王八蛋不小心,打翻了油灯,引着干柴烧了起来!”
他们提了水,杂在人堆里跑过去,只看见一排屋子上面火势熊熊,很多人在救火。
梅庄只是庄院大一点,却并不在城郊,其坐落在闹市之中,所以有很多附近的邻居也都来了!
李大狗和几个汉子正在拦着那些要帮忙的人说:“没什么大事。只是厨房柴堆着火,咱们自己就能救熄了,不敢惊动各位,要是害各位烧着烫着了,那就对不起乡邻了,谢谢!谢谢!各位请回去吧!”
大家对梅庄并没有好感,好心帮忙救火,他们居然谢绝,自然没人肯多事。
李大狗抢下两个人手上的水桶,把他们两个人也推了出去,人又多又乱,倒是没人注意到。
王刚和小老鼠就这么顺利地出了梅庄。
直到第三天晚上,大家才又在大杂院里碰了头。
李大狗来得最晚,王刚问道:“兄弟!那天晚上没有出岔吧?”
“没有!刚好有对替死鬼,火是我放的定时火种,到时自然会燃的。不过有个家人跟仆妇,躲在柴堆里鬼混,火一起,他们吓得光屁股跑了出来。于是认定是他们不小心打翻了烛台,引起了火烛。
“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结果男的和女的各打了二十鞭子,屋子烧了两间,没有大损失?”
王刚笑道:“居然如此轻易发落了?”
李大狗笑道:“那个仆妇外号叫路边桃,是烧火的老莫的浑家,很风骚,常乘她汉子睡着了,跟人在柴房里不干不净。
“很多人都跟她有一手儿,所以才得了那个外号,意思是人人都可以采一颗吃的,这又不是新鲜事儿,就是海公子活着,也不会太认真的。
“梅庄里的规矩大,就是男的女的肮脏事儿没人管,海公子抓到自己的女人偷人,也只是一笑了之。这一顿鞭子是打他们不小心引起了火灾,可不是打他们的风流!”
王刚哦了一声道:“梅雪海会有这么好的度量?”
“那也没什么,他的女人又不是他的老婆,他喜新厌旧,玩过的女人早腻了,让他的手下沾一沾,也不加追究,还可以叫人心存感激,何乐而不为呢!”
王刚一笑道:“这家伙能如此看得开,倒是难得!”
李大狗道:“老大,您在书房里探出什么?”
“一道暗门,一条地道,方向转往西南,约摸有五六十丈,那头还有门,外面锁住了,我没能上去!”
李大狗想了想道:“西南五六十丈处,只有一所寺院,叫法会寺,里面都是清修的和尚,有时念经的声音传过来,海公子很讨厌,说要去砸了它,不过后来不知怎的,就不再提了,也没见行动。”
“我探测的也是如此,可是我在地道中,又拾到一些布片,上面都沾着脂粉,是女人的用物!”
“女人的用物,难道法会寺还养着女人不成?那儿的和尚们很规矩呀,况又在闹市之中,寺里的香火很盛,他们不敢如此胡来吧!老大,会不会弄错地方了?”
“不会,我隔着那一道暗门,还隐隐听见了晚课诵经之声,而且还闻到有一股檀香的味道!”
“这么说,每次那个联络的人是从法会寺过来的,而且是个女人了!”
“有此可能,我已经派了大山猫和小老鼠盯紧那儿了。”
法会寺离梅庄五六十丈,只是在地底下以直线计,从上面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