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对穿,西方人的鬼才的确不要轻视,这东西若是普遍使用,就没人会去练武功了。kunnoils”
霍恩魁道:“元帅,那还是武功着实,草民曾经见过一名喇嘛,精擅横练功夫,他由人用五枝掌心雷在他胸前轰击,结果只有一点红印而已。”
万宝财也道:“是啊!草民也听说有一个叫草上飞的武师,跟批夷人水手在岸上冲突打架,那些夷人们有七八枝掌心雷,那名武师施展燕青十八翻的小巧功夫,躲过了他们一连串的追射,把他们全打倒在地下。”
梅玉一笑道:“很好,一个用轻功,一个用横练功夫,都可以抵挡火枪的射击,那我就可以安排一下,把那条荷兰船活捉过来。”
万宝财道:“元帅要活捉他们?”
“是的,他们是通缉在案的海盗,你们刚才冒充沐王府的门下,身份选得很好,回头继续逼问他们一下,务必要他们把火炮卸下。”
“元帅,既然决定要活捉他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呢?直接把他们一举擒了。”
“不行,本帅行事,必须计出万全,万一不能得手,被他们逃了出去,架起火炮来一阵猛射,我们岂不要吃足大亏,所以必须先要解除他们的火器装备。”
万宝财和霍恩魁来到了岸边,浪花号上正在卸下火炮和弹药,梅玉摩下的精兵都是民夫水手打扮,每四个人驾一条小船,足有五六十条小船,围成一个半圆,把浪花号包围在中间。
每条小船上都燃了几支火把,而且除了一名摇桨的操作手之外,其余三人手中都执着长弓,背着长箭,腰下则别着水战的兵器和凿船的工具,证明这批夫子都是水中的好手,先以火箭攻击,继之以破坏大船,然后再登船厮杀。
这摆出来的人数,已经比浪花号上多一倍,何况在遥远的地方,还有几条安南的水师船也在巡卞,无疑是作为沐王府的支援。
大概是这个阵势唬住了虎克船长,使他不敢再逞强,乖乖地接受条件卸下火炮。
万宝财到达岸边后,陈大旺和余觉生很快地就乘了小船赶到岸边。
陈大旺拱手赔笑道:“万兄、霍兄,兄弟把情形对船长说了,浪花号上一共有十六门炮,他同意卖出一半八门,弹药卖出五十桶,因为我们还要留下一半的自卫火力,至于价格,他只收二十万两银子。
万宝财冷笑道:“他还在做大头梦呢,八门旧火炮,五十捅弹药,连十万两银子都不值,他想卖我二十万两银子,他当真还以为他是海大王,可以漫天要价。”
陈大旺苦笑脸道:“万兄,你说的价格是零售价码,一次整批的价码,自然要另计的,而且根本也没人有这么多的货,所以……”
万宝财道:“十门火炮减到八门,勉强还可以说得过去,三千桶弹药减到五十,那不是开玩笑嘛!这玩意儿等安装好之后,还要定位试射,才能保持火炮性能,这五十桶火药,不到两个月就折腾光了,我们买了八门火炮,难道是做摆设的?”
陈大旺苦着脸道:“三千桶之数,早先是哄着易老头儿外行的,万兄内行,自然知道一条船上也不可能载着那么多的弹药的。”
“怎么不可能,我在暹罗曾经经手一笔弹药交易,一条船上载了万桶弹药。”
陈大旺苦笑道:“万兄,那是货船,载重吃水都大,我们这条却是海盗船,讲究轻巧灵活速度快,才能在海上追逐别的商船,所以我们载得绝不会太重。”
万宝财用手一指那四周的小船道:“陈兄,沐王府这次出动的人不少,我只是负责接洽买卖、验收、点货,甚至于负责战斗警戒的都不是我,弹药的数量相差太大了,兄弟根本无法交代。”
陈大旺急了道:“整条船上也不过才两百桶左右的弹药,我们最大的载量也不过才五百桶,万兄,你从吃水量上也可以明白的。”
万宝财冷冷地道:“我明不明白没有用,问题在于接货验收的人,他们发现到货的数量不足,不肯接下来,通知战斗营的人……”
陈大旺苦笑道:“万大兄,能否请你上大船去跟虎克船长说个明白。”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以为作这个让步,贵方一定会接受的,这些红毛鬼子一向以为中华人都很好说话,请二位跟他去当面说个清楚,一切也由他决定。”
万宝财冷笑道:“把我们弄上船去,再灌我们一杯毒酒,陈老哥,你未免把我们看得太幼稚了吧!”
“不!不!在下绝无此心,只是……”
万宝财冷冷地道:“如果你们船上只有两百桶弹药,那就不必谈了,因为你们全数拿了出来,也不是早先约定的数额。”
“那时是骗骗易老儿的。”
“骗他有屁用,他一两银子都没有,钱是我交出来的,生意是跟我谈的。”
“可是我们不知道你们是沐王府的代表。”
万宝财冷笑道:“姓陈的,我交出了十万两银子订金,连收据都没要你开一张,你不觉奇怪吗?”
“我们在外面跑的,讲究的是信用和义气。”
“不是那么简单,你们也可以来个矢口否认的,元凭无据,我想找你们打官司都没门路,可是我就有那么大的魄力,让你们带着银子走了,那就是告诉你们,我有不怕你们赖账的把握,那也等于是向你们暗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