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芍墨,你够狠的!”
秦芍墨:“论身手,我敌不过你,刚才你若是真的开枪,我命也无,掌珠是你的软肋,也是我的软肋。”
说完,秦芍墨左手拄拐,上了车。
“哥,你怎么跟他说的?”
秦芍墨瞥了一眼上车先行离去的宋厉霂,没有说话,而是摸了摸她的脑袋,“掌珠,你放心,这次,你真的和他桥归桥,路归路了。”
秦掌珠心头一梗,还想再问什么,可又觉得没有意义。
而且,她知道,她再问,秦芍墨也不会说。
这不就是她要的结果吗?
可是……
她的心还是会疼……
那边,宋厉霂回到酒店后就发烧了。
梦到了许多事情,许多人,也说了一夜梦话。
这一病,连续病了三天。
江北只得强行把老板送去了医院。
宋烟然给他做了一遍检查,除了摇头再无其他。
“你老板是心病,心病需要新药医。”
宋烟然见他高烧不退,嘴里也不知道低喃什么。
扎针时也丝毫没有反应。
“烟然小姐,老板这病到底怎么样了?”
“暂时先输液退烧吧。”宋烟然问她,“这两天,你老板是不是去见过秦掌珠?”
江北点头,“是啊,之前还把太太锁酒店屋里了。”
“这混小子真够混的!这么搞,以秦掌珠那性子,会给他好脸色才怪!”
“太太不理老板就算了,主要是太太的哥哥也逼着老板放手。”
“秦掌珠的哥哥不是早就死了吗?”宋烟然惊奇问道。
“是植物人,现在醒了过来。”
“那真是奇迹。”
宋烟然感慨了一下,又道,“这些日子好好看住你老板,别让他再出事。”
“是。”
宋烟然出了病房门后,就遇到了江凤华母女。
“烟然啊,我听说厉霂生病了,我就带着媛儿来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