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吗?她不是宋太太了。”
宋厉霂微启薄唇,只阴沉沉的咬出一句凉薄的话,便沉步离开了。
江北噤声。
离开医院时,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那穆文笙在医科大学的教授职称,还给他保着吗?”
“你说呢!”
宋厉霂刮了他一眼,又补了一句,“我不希望在帝京任何一个行业,再看到或者听到他一丁点消息。”
“是。”
唉!
江北忍不住唏嘘。
对穆文笙而言,刚从人生低谷期挣扎出来,以为看到曙光了,却不想,又一下子跌到比以前更黑暗的泥潭里。
确实很惨。
可谁让他偏偏觊觎老板的女人呢!
更何况,还对太太做出那种事情!
……
“穆文笙真的在那里吗?”
宋烟然握住方向盘,瞥了一眼缩在副驾驶座,脸色惨白的秦掌珠,问。
秦掌珠点点头。
一身酸疼虚脱,加上精神上的严重重创,此时,整个人的状态不太好。
尤其是,小腹隐隐坠疼。
她摸了摸脉像。
情况确实不太好。
“有水吗?”
她问。
宋烟然从左手边拿了一个暖水杯,递过去,“这是我自己的水瓶,不嫌弃的话……”
没说完,秦掌珠已经接过去。
然后,从药瓶里倒出几粒药,放进嘴里。
嘴唇没有挨到瓶口,就着水,把药咽了进去。
“多谢。”
她把水瓶还给她。
“你……”宋烟然把水瓶放回原位,瞅了一眼她正往包里放的药瓶,敏感的问了一句,“你吃的什么药?”
“美容养颜的。”
“看着不像。”
宋烟然刚才闻到药丸里有一股很浓郁的中草药味道。
不像寻常药。
秦掌珠瞧出她的疑惑,把药瓶拿出来,递给她,“喜欢的话,送你?”
“啊,不用!我只是随便问问。”
秦掌珠没再说话,窝在椅子里,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