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疑惑见,外公问道:“小曲呢,这才大年初三就不在家了?”外公问得真好,替她问出了心中所想,不过转念一想,幸好曲畔行不在家,不然看着他,她会变得很局促,很尴尬,好像当初两人分手偷情的那个是自己一样。
“畔行昨晚回a市,这么大的人了还不让人省心。”曲母黄雅回答道,眉眼间染上愁绪。
“小曲怎么了?”外公继续问道,其实在乐弋的心里,她也想这样问,不过她可不敢喊大神叫小曲。
“年前感冒了,一直拖到年后都还没好,昨天白天都还咳嗽个不停,我和他父亲都说了在家休息几日再去公司,他偏偏不
听,说公司有急事,非要连夜赶回。”黄雅说完,眼眸中透着担忧。
与黄雅神态相反的曲父曲星宇则是淡淡的语气说道:“三十岁的人了,感个冒又怎么了,不流血不少肉的,再说男人当以事业为重,既然当初把公司交给他,他当然就要全心全意为公司。”
“你就不知道心疼儿子。”黄雅似埋怨的口吻对着曲星宇说道。
眼见着曲氏夫妇就要为曲畔行而争吵起来,外公调和说道:“这大过年的就不要提这些了,老曲,我都多久没跟你对弈了,听说你这整年都在外面旅行度假,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赢我。”
曲星宇眉目一挑,笑道:“你还是先想想,怎样让自己不要输太惨才是好的。”
看着在一旁下棋聊天的四人,乐弋的心有些空荡荡的,脑海中想起的是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他那么厉害,也会生病吗?整日像个工作狂一样,感冒也是迟早的事,他身边也没有别人,也不知道生病了有没有照顾。
乐弋想完这些,心里沉沉的,似有千金重物压在心间一般,转念一想,她和曲畔行都已经分手了,还担心他做什么,想他那样负心人,陈世美,活该病死。
在家闲着几日,到了初七,乐弋接到揽景的电话,“小妞,你终于给爷打电话了啊。”乐弋不改以往调戏揽景的语气。
“都快要二十二岁的大龄剩女了,说话还没个正经。”揽景在电话那头轻笑道。
“二十二岁都叫做大龄剩女的话,那么是不是十七八岁就应该谈对象结婚啊?”乐弋打趣揽景道。
“懒得跟你贫,你什么时候有空啊,出来喝杯点东西。”
“哎呀妈,揽大美女亲自邀约,没有空也得挪出空闲时间来。”
下午一点,在b市最有名的休闲吧,零度,乐弋和揽景各点一杯饮料,对坐着。
“崔茗去哪了?我都联系不上她。”乐弋咬了咬吸管口齿不清地说道,咬吸管是她惯有的习惯。
揽景说道:“我好像听她说大年初二的那天去北京了吧,她也没说原因,电话估计换号了吧。”
“去北京干嘛!”乐弋疑惑地问道,崔茗怎么提都没有跟她提过呢。
“不知道啊,估计是旅游去了吧”揽景摇摇头,露出无奈状。
“她不是去北京都半年了吗,还没旅游够啊,人家都好久没有见到她了。”乐弋说完,还装出一副怨妇状,等哪天逮着崔茗了,一定要好好收拾她这没良心的。
“考研的时候哪有时间去了旅游啊,现在有空闲时间了,当然要把名胜古迹那些游玩一遍嘛,对了,你后天有空吗?”揽景说完,又问道。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空。”乐弋答道。
“陪我去回学校取点东西行吗,最近家里帮着找工作,需要一些证明文件。”揽景说道。
去a市?曲畔行也在a市?曲畔行生病了!
一连三个念头闪入乐弋脑海中,心里还未得出答案,嘴上已经说出“好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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